心,以至於怎麼都沒想起。

他又盯著手中的髮卡發呆,許久才拿出手機打了白秋的電話。

白秋現在有些怕他的來電,畢竟他已經知道盛眠就是penny了。

“燕城。”

“媽,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白秋的語氣頓時變得心虛,“就那樣唄,沒保住。”

“當時是你拉著她去流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