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沒敢繼續將事態擴大,是因為聶風偷的東西,可能正是她千方百計想要隱瞞的私人秘密。一個肚兜,藏得那麼嚴實不說,還在裡邊撒了春藥,這到底是怎樣一顆扭曲的心,才能做出來的事!”

“君承易去突然去北方,大抵也是和我孃的事情分不開。那天皇后一怒之下,說她想殺我,不過也是因為我娘。漠北漠北,那裡到底發生過什麼,埋葬了那麼多人和不為人知的過去?”

周淺淺走了,就在第二天。

蕭遲墨將一個小包袱丟給她,始終不鹹不淡,甚至連個關懷之類的都沒給,抱著雙臂淺笑著,目送離別。

“拜託,能不能稍微露表達下你的不捨,我也好安慰下自己,至少你對我有點感情嘛~”周淺淺沒羞沒躁一句話,蕭遲墨沒動聲色,躲在牆裡的沐陽暴露了行跡,噴笑了,“看看你那個好幫手,一點輕重都不分,就知道背後小動作!”

“那為了表示我對阿羅的深切和關懷,我讓最得力的幫手沐陽一路陪你去北方可好?”

“不要!”

“我不去!”

蕭遲墨剛一說,前後同時冒出兩個人堅決的反對。周淺淺不用說了,看著從牆後走出的某人一記強烈鄙夷,說道:“我去辦正事,才不能將這種禍害帶著!”

“就你那黴運,我跟你一起才倒黴呢!”

本來好好的別離場面,愣是成了不歡而散。周淺淺踏上了馬車,扭頭就走,車伕很面熟,環月山莊最得力的車伕黑漢阿大。

這是蕭遲墨僅有的堅持,周淺淺本想拒絕,最後還是接受了。

“真讓她這樣走了?”馬車很快消失在視野裡,沐陽也沒用剛剛的幼稚賭氣,眯著眼睛試探著什麼,“還以為你會組織呢。”

“即使我不讓,你覺得她就不去?”蕭遲墨輕聲反問。

“不會。”

“那不就是了,既然她想,我也樂意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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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錯謝謝冷函等妹紙們的支援和鼓勵,以及很好的建議。雖然某編輯今早很不以為意,本來作者和編輯是互相配合的,奈何我就是遇不到一個,可以包容無限支援的伯樂編。這種事估計真的看眼緣,強求不來,只好不勉強了。總之,很慶幸有你們一直在,謝謝!

客棧內,見暴力'VIP'

比較起南方的溫暖繁華,北方這種苦寒之地,真有點讓人吃不消。

顛簸了一天,可憐這幅嬌滴滴的身軀,愣是在屁股上給磨出了兩個泡。周淺淺左右移動都不對,忍了差不多三天,在第三個天色漸黑之前,馬車在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山野客棧停了下來茆。

“小姐,今晚我們就在這裡休息。”阿大一看即止被沐陽訓練極為給力,一路上查探安全尋找食物水源,哪樣都能讓周淺淺這種專業訓練的人士頗為佩服。

“你去裡邊要兩間普通客房,低調點即可。”畢竟隻身在外,周淺淺該注意的地方還是謹慎的。比如,臨走前,她不忘順手摸了套蕭遲墨的男裝,稍加改動了下,男子行頭總比女子來的方便些。

客棧人不多不少,來來往往多是南北道上做生意的商旅,各種服飾各種方言的都有。阿大點了四道小菜,一碗蛋花湯,兩人選了個角落的位置上準備填飽肚子。

“聽說祈家的那朵天山雪蓮被盜了,最近各方都接到密報,四處搜尋呢。”兩口湯喝的正香,身後那桌傳來人的對話聲,先說的是一年輕男子,灰色的衣服,眼睛有點小,“祈家縱橫醫道已數十年,沒想到在這個上栽了跟頭!”

“天山雪蓮乃藥中聖物,可治百病,亦可延年益壽,被宵小之人盯上,也屬正常。”另一中年男子客觀評論說。

“這你就不懂了吧,其中可大有玄機。”年輕男子喝了口酒,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