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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門講究天地君師親,處處有倫理法則制約束縛,魔門講究隨心所欲,肆意無忌,聽起來很好、很天真,但仔仔細細想想,真的很傻、很血腥,如果想的明白,還真沒有多少理智健全的人願意主動拋棄一切,去享受那肆意無忌的所謂“自由”。
道家講獨擊天地,變幻飛昇,勇猛精進,做那天地之逆臣,甚至更狠一點,更有:“拔一毛而均利天下,於我何益?”“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等等的傳世名言。許多古籍中甚至一度記載,所謂魔門,便是道家之變種,只是更加赤·裸裸的兇暴血腥。
道家修行之精義:“侵萬物之造化,奪天地之玄機。”這一“侵”一“奪”二字,基本上已經講盡了道門修行精義,所以嚇得半懂不懂的莊子大呼:“聖人不死,大盜不止。”
唯有佛家,或者說自西域傳道過來,變化改量數百年的佛家,真的在教義上竭盡了一個善字,以大乘佛法普度眾生,半是道門的靈氣修行,半是神道的信仰修行,講究立大誓願,成大功果,與天下凡人信眾的關係最為緊密——當然也就與一切殺戮凡人,屠戮眾生以成就自身的存在結成死仇。
在對抗“妖魔鬼怪”四大邪道方面,佛門一直以來都是傳說中的急先鋒,這個現象一直到道門出了“劍修”這個特殊職業之後,才有所緩解。
不過千古以來,佛魔大戰依然是烽煙處處不絕如縷,此時此刻死磕在一處,都不用兩套功法的擁有者加強摧動,便自然而然的全力勃發開來。
不過一套不知名的佛門功法想與葵花魔功這樣的千古絕學死磕,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朱鵬冷冷看著下面,並沒有出手干預,只因那個男子的手掌被朱三三生生斬斷大半,只見大量短劍破碎的刃片全部鑲嵌在那男子的面門軀體上,而且鑲得極深,幾乎把這個男子打透。而朱三三卻是執著一對半破碎的短劍,狂飆功力,幾乎把眼前這個修煉佛功的男子,漸漸融成蠟人遇火時的模樣,化流一地。
眼前這個男子修煉的佛門功法完全沒有壓制她這妖魔,反而讓她的魔性大漲,一身本來轉化不完全的真元,漸漸藉著這個機會,完全轉化成了葵花魔功的御使真元。這才是朱鵬不出手阻止的真正因由……
“大祭司,我抗議,您這樣高貴的身份,居然欺騙我們這些死囚,我強烈抗議。”
下方場中的柔媚聲線吸引了朱鵬原本凝視在朱三三身上的目光,他隨意的看了一眼,卻見六個死囚中唯一一個未死的受傷女囚,正在那裡大聲的叫喊,這是一個頗有心計的女子,最重要的是,長得頗為美麗。
一身慘白的囚衣雖然簡單,但卻被她整理的極為乾淨,衣袍下襬似乎為了方便行動而被撕扯下去,但那半露不露的雪白大腿,卻似兩個玉色晶瑩的筍兒,在這略顯昏暗血腥的隱秘劍鬥場內,透出一抹別樣的麗色。
這樣一個美人,在一個個面目間有死色的骯髒囚犯中,稱之為“打眼”也不為過,看來她也是極為清楚自己的生機的。自己一行人便是為血魄嶺完成了什麼實驗,最後的結果恐怕也是一杯毒酒滅口的命運,而身為女人唯一的生機,便在傳聞中,血魄嶺那個荒淫好色肆無忌憚的大祭司身上——不用懷疑,朱鵬的名聲在血魄嶺內部被稱為風流多情,男兒壯意後的溫柔。
在血魄嶺勢力輻射不到的地方,往往便是荒淫好色了,這也很正常,誰也不能指望自己的仇敵或者潛在敵人,也一個勁的說你好話。
那個女子儘管竭力吸引朱鵬的目光,但依然看出對方的毫不在意,但她也知道身上的衣服不能再撕了,不然投懷送抱的女人,哪怕再美,也沒有可能會讓人真的在意。傳聞中朱鵬只是好色而已,但可沒有任何一個傳說,說他腦殘好欺,甚至恰恰相反,哪怕在血魄嶺的仇敵傳聞中,血魄大祭司在實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