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朱鵬被迫降的方向正是聚寶洞府的核心位置,聚寶齋。

此時的聚寶洞府已經完成了一半空間跳躍,這動作指令已經不可止了,原本淡淡藍色的美麗天穹被強橫的靈氣光柱硬生生開出一個漆黑的星域,而周圍有淡黑色真元罩維護的聚寶洞府,已經有過半升入那異空間了。

既然空間跳躍已經不可終止,那麼朱鵬就得把握跳躍的落點位置,至少將空間跳躍的所到位面把握自己的手。朱鵬可沒打算現就去蟲族星球,荒獸世界甚至高等仙道位面來個“異星移民尋遊記”。

三個月後,秦王嶺,血魄族地,朱允與毒龍子李哲對坐飲茶,看著窗外雲捲風舒,本應好不愜意。只可惜李哲的心思不茶水上,朱允親自為他準備得兩杯好茶都被他如酒一般肆意痛飲。

放置茶杯之後,李哲一推手,不願再和朱允繞圈子,開始直逼宮:“三弟,現已經是第三個月了,我們也應該把鵬兒身死的事情宣佈出去了,畢竟鵬兒無論血魄嶺還是血魄城都身系要職,這事情拖得越久,便越不好掩蓋。”

“咦,我可不這麼覺得。”搖搖手掌,朱允並不認可李哲的話。“二哥你也知道鵬兒血魄嶺內外的影響有多麼大,可以說現的血魄之城就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若是為了一時得失而宣佈一條根本就不能確定的訊息,我覺得失大於得,很不合算。”

“怎麼能說不確定,鵬兒已經足足三個月音訊全無了,而且從詭道·天目得到的秘報與分析你也應該看過,好的估算結果,鵬兒的生存機率也不超過三成。現拖,拖,拖,拖到了後我們會難以收場的。”面對朱允的淡然,李哲有些激動的言道。

“就算確定鵬兒已經身死,我也不覺得現宣佈就是一個好的時機,你也知道名氣聲望這種東西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不斷淡化,君子之澤,尚且五世而斬,我覺得拖個三五年,不但可以確定鵬兒是否已故,可以把事情的負面影響削減到低程。”

朱允的搪塞話語幾乎把李哲氣得七竅生煙,前段時間來找他,他還是按月按月的拖,現倒好,一拖就是三年五載,李哲當然是說什麼也不能接受。

“隨著時間推移淡化影響,簡直就像開玩笑一般,朱三三現偽裝成朱鵬的模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連我都被嚇了三年五載,便是三五十年我看她都能一氣裝下去,當著血魄城主,執掌著一方大權,這聲望怎麼淡化下去?”說到激動處,李哲幾乎立身咆哮。

只是血魄嶺內別人怕他,但怕他的人卻絕對不包括朱允,有些閒適的喝了口茶水,避過李哲的氣勢風頭後,朱允淡淡的問了一句:“二哥頂著尚未痊癒的傷勢破關而出,為的就是這些小輩事務?”一句話語把李哲說得老臉一紅,因為這讓他聯想到兩件事情,而這兩件事情都是他人生的大尷尬。(被朱鵬擊敗,李氏一族的貪汙事件。)

只是朱允說這句話不單單只是為了刺激李哲,他多的是不想因為小輩的事情傷了兄弟之間多年的情誼而已。

“二哥,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急著想讓朱三三下臺,因為你受不住家裡小輩的哀求,想為他們謀回往日的地位與利益。如果是平常,以咱們三兄弟的多年情誼,這些小輩之間的事情完全可以不去計較,那些蠅頭小利便算我朱允給小輩的壓歲禮又如何?”

“只是今時不同於往日呀二哥,現是天下殺劫起的關鍵時期,三三城主的位置上幹得好好的,鵬兒也不能確定真的身殞,您便這麼急著讓李氏的族人重上位出山,難道您忘了前段時間那被攻破的血魄第層,難道您忘了李氏一脈這件事情上要負擔的責任?”

朱允擅長劍道,但他明顯不擅長勸人,兩句話語,明明是好心好意,卻把李哲給惹得毛了。

“什麼被攻破的血魄第層,什麼要負擔的責任,這些糊弄小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