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個好人。”

“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嘛,小安大夫人雖聰明,人情世故方面還要繼續修煉啊異界開拓系統。有的人看著對你似是極好,實際上卻別有用心,若有一日沒得用了便棄之如敝履;有的人看著不似是個好人,實則卻不會害你。”莫天安也不生氣,呵呵笑著,將扇子輕輕搖著,見黃鸝站在廊下傻痴痴地看著他發呆,便俏皮地朝黃鸝飛了個眼風,羞得黃鸝無地自容,血紅了臉如受驚的兔子般“溜”溜走了,他自己卻一本正經,若無其事地跟著安怡進了屋。

安怡沒注意到這一幕,只顧去回味莫天安剛才的話,“有的人看著對你似是極好,實際上卻別有用心,若有一日沒得用了便棄之如敝履;有的人看著不似是個好人,實則卻不會害你。”莫天安本意肯定是想替他自己辯解,他看著不似是個好人,但並不會害她;但她卻想起了謝滿棠,謝滿棠雖然窮兇極惡的,對著她從來沒有好言語,可是待她真不錯,他真的是把她當成豬在養嗎?有朝一日她沒用了,他大概就會像對待吉利、尤知章,甚至於他的刑房裡那些不知名姓的人一樣殘酷無情吧。

那也沒關係的,她會變得更強大。將來總有一天,她會逆轉形勢,讓他來做那個擔心自己一旦沒用,她就會對他棄之如敝履,冷酷無情地拋棄他;而不是她依靠著他,永遠都需要借他的勢才能活得更好。她能做得到。安怡,你能做得到,把謝妖人打回原形,讓他對你百般討好,只求你別終止合作,只求你罩著他。安怡暗暗握緊拳頭,充滿了鬥志。

莫天安見她一時眉頭深鎖,一時躊躇滿志,不由奇怪道:“小安姑娘在想什麼好事?”

安怡抿唇一笑,猶如雲破月來:“既然是在想好事,哪能輕易就告訴莫公子呢?”

莫天安被她頂了一下,卻笑得更開心了:“小安大夫這個年紀就該這樣活潑才好。”

安怡決定不再和他閒扯,端正了姿態替他號脈。莫天安不作掩飾地盯著她看,看得安怡直髮『毛』,全身不自在,卻知道如果此刻她去找莫天安的茬子,這人一定會非常高興,或許他就是想等她忍不住了找他的茬,遂決定以靜制動,當他是枯木朽肉,他自看他的,她自看她的。

片刻後,安怡收回手,嚴肅而大方地看著莫天安道:“你病得不輕,『藥』效不夠,必須得再加上一味『藥』才行。”

莫天安將手撐著下頜看著她魅『惑』笑道:“你是大夫,你說了算。”

安怡微微一笑,揮筆寫下方子一張,吹乾墨跡遞給莫天安:“每日三次,五碗水煎成一碗水,必服,少一次都不行。”

莫天安接過去一瞧,不由失控地苦了臉:“黃連!小安大夫,你確定你沒有搞錯?這『藥』和我的病有關係嗎?非得吃嗎?”

安怡嚴肅地看著他道:“莫非公子認為我是不嚴謹的人?認為我會拿這種嚴肅的事情來開玩笑?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醫術和品行!”見莫天安忍不住要解釋,堅決地一揮手打斷他:“沒關係,我知道我太年輕,又是從鄉旮旯裡出來的,你不信我也是正常的。我不要古墨了,莫公子可以繼續服用我之前給你配的那些『藥』,但別和其他人說是我配的。你上次送來的『藥』和制『藥』的器具還有剩的,茶我還沒動過,稍後我會讓人送到府上去。”

“行,行,我錯了,我說錯了。”莫天安忙將方子收起來交給甄貴,苦笑著朝安怡作了個揖:“小安大夫不地道,這是在威脅著不給我治病吧?”

安怡嚴肅地道:“莫公子又在質疑我的人品了。你不相信大夫,大夫怎麼給你看病?放眼天下,沒一個大夫會給不信自己的病人診治,這不是賭氣,而是病患若是不信任大夫,就會不遵醫囑,該吃的『藥』不吃,該做的事不做,明明有所好轉偏要帶著情緒認為沒好,這病還怎麼治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