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哥了,當哥的怎麼能不照顧老弟。

老弟讓人欺負了,當哥的哪還有臉出去見人,直接躲在廁所裡好了。”

馮衣雲率先把話接過去,在話語間擠兌另外兩人。

“話倒是這麼說,只是當哥哥的能力也有限,反正是在能力範圍內,哥哥絕不含糊。”

夏立乾把話拉回來一些,有了迴旋的餘地。

“只要老弟佔著道理,哥哥們出來說句話也是應該的,要是連話都不敢說,還怎麼給人當哥,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沈應炎跟上了一句,把留有的餘地,安了一圈籬笆牆。

“小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只看利弊,只要是條件允許,肯定不能看著老弟被欺負,必須得伸把手。”

胡玄玉把籬笆牆踹出一個小拱門,順手在門上加了把鎖,鑰匙擺在明眼的地方。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四大秘把背後人立場,擺的明明白白,完全符合各自的實力。

“喝酒就喝酒,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誰先跟我喝兩杯,一會還等著一展歌喉呢。”

宮兆華端起酒杯,一副二世祖的模樣,把剛剛的氣氛破壞的淋漓盡致。

“就你那點酒量,也敢和我們叫號,一會把你喝桌子底下去,你還唱個屁啊。”

夏立乾笑著罵了一句,隨後將杯端起來。

“我自認為酒量還可以,今天晚上和幾個哥哥好好喝一場,唱歌隨時都可以,一定不醉不歸。”

宋華倫同樣把酒杯端起來,直接定下調子,然後一飲而盡。

四大秘用餘光互掃了一下,笑著端杯應和,同樣是一口悶。

接下來的氣氛極其熱烈,全都是一口一杯,展現出過人的酒量。

宋華倫表現的極其出色,喝酒就跟喝水似的,把四大秘喝的暈頭轉向。

“老弟真是好酒量,就憑你的酒量,前途就不可限量,哥哥實在是喝不動了,先回去了。”

“哥哥也甘拜下風,以後找幾個夠分量的哥們,和老弟再好好的喝一頓,用不著送我了。”

胡玄玉和夏立乾先後打起退堂鼓,走路離倒歪斜,舌頭都直了。

宋華倫笑著回了兩句,把他們送上計程車,看著計程車遠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他回到包廂,剛剛還醉眼惺忪的沈應炎和馮衣雲,全都精神了,要不是臉還紅,就像沒喝過一樣。

大家去練歌房唱了半宿,關係變得更深,宋華倫一一把他們送回家,才返回學校宿舍。

接下來的幾天,宋華倫精力都放在調研報告上,很快到了最後考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