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強悍。

小院外本來有幾棵大樹,如今,也被這些士卒砍去,留下兩截光禿禿的樹樁子。

“要不我們強攻進去,直接救出那些人!”劉誠看著院內的點點燈光問道。

張允文卻搖搖頭:“若是院內有密道我們一旦攻擊,他們便遁密道而走,到時候豈不是找不到了!”

劉誠頓時雙手一攤:“頭兒,那你說咋辦?”

張允文沉思片刻忽然道:“其實我們完全可以摸進去!你看這小院的佈局,裡面大一點的障礙物全部被搬掉了,雖然不利於隱蔽,可同樣降低了那些守衛士卒的警覺性。只要小心一點,慢慢的上去抹了脖子,解決個**個,剩下就好辦多了!”

劉誠點點頭:“好吧,你是頭兒,聽你的!”

張允文頓時帶著劉誠等五人貓腰潛行。他們身上穿著一身黑衣,臉頰上塗了一條條黑泥,連匕首上也是。就這樣慢慢的小心翻過圍牆,靠在圍牆牆角的黑暗處。

張允文輕輕的拍了旁邊一個士卒的肩膀,指了指左邊,那名士卒頓時會意,慢慢向左邊潛行而去。

就這樣讓四名士卒按照不同的方向搜尋潛行,張允文慢慢貓腰向前面的走去。

忽然,他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只見兩名親兵結伴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其中一名士卒面色憂鬱的說道:“你說大將軍領兵攻打豳州,不知道打下來沒有!”

另一名士卒道:“老喬,你太多慮了!我們大將軍縱橫幽州多年,難能連一個小小的豳州的打不下來!”

那老喬道:“我就是有些擔心嘛!”

眼看二人將近,張允文此時已無處可以躲避,周圍的樹啊、石啊之類的裝飾之物全被移走,而離他最近的臺階足足有三丈遠。若是過去躲在臺階之下,恐怕會被這二人察覺。於是,張允文決定冒險搏上一把。

他聽得二人的話語,頓時暗暗記住二人聲音,眼看二人走到自己左邊,他忽然模仿那老喬的聲音道:“恐怕大將軍打不下豳州來!”

這句話說得突兀之極,離張允文較近的那人頓時一呆,老喬明明在自己的右邊,怎麼聲音出現在自己左邊,而且還說出這樣不吉利的話。頓時,他停住腳步,盯著老喬。

而老喬此刻正沉默著,忽然冒出一句自己聲音說的話,不由大吃一驚。

就在這時,張允文暴起,一刀劃破了自己左邊那人的喉嚨,同時還用這人的聲音大聲說上一句:“老喬,你在亂說什麼!”

那老喬頓時反應過來,他正要有所行動,忽然聽到面前這殺死同伴之人用同伴的聲音吼上一句,不由又是一呆,就在這時,張允文的刺刀直接插入他的喉嚨,將他的詰問聲摁了下去,只留下一串細微的鮮血氣泡破裂的聲音。

解決完了這兩人,張允文又慢慢向前潛行而去。

走了幾步,只見前面的迴廊上又有兩名士卒急急往這邊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吼道:“老二,你搞什麼名堂,大吼什麼?”

張允文頓時知道了那人實在詰問那名死者,當下用死者的聲音道:“還不是那老喬,一張烏鴉嘴在亂說話!”

那名先前發問計程車卒又向老喬問道:“是麼?老喬,你怎麼老管不住自己的嘴啊!”

張允文又以老喬的聲音唯唯道:“嗯,我一定注意!”

誰知那先前發問計程車卒竟然慢慢向張允文的方向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老喬,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老子訓你的時候,你總是會回嘴的!”說著,他猛地抽出橫刀,陡然加速往張允文的方向衝過來:“媽的,你是誰?老二和老喬呢?”

張允文頓時知道不妙,再看另一位士卒,他竟然繞到自己的左邊,和先前發問的那名士卒隱隱合圍自己。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