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最後一絲氧氣,難過得幾乎要死去,可是心中卻覺得也許只要再划動一次臂膀,前面就是彼岸,就是目的地。

他在和自已的痛苦對抗交戰。

“我可以活的更久,是因為我能夠忍受更多的痛苦。”他的父親容老頭以前經常這麼說。這話容樓一直記得。

“我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