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在武林中揚名立世;二來更為武林除害,豈不是好?想到這裡,飛天草頓時面露殺機。正想出手時,一下又想到,我是名門正派的中人,飛天草這一名稱,在江湖上也受人敬重,現在受掌門之命來殺一個小孩,但又想到,我這是為武林除害,誰又來笑話我?說:小子,你快說:那藍衣中年人,你把他藏在那了,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條小命。”

楚英傑說:我不知道啊!要不你自己去找啊!看在不在這裡!

飛天草大怒:那我先殺了你,說著一掌打向楚英傑身上!

他這一掌之力,將楚英傑一身的真氣激盪起來,同時也將草上飛震傷震飛。

飛天草驚駭地望著楚英傑,痛也忘了。楚英傑卻見他一支臂膀像斷了似的,嚇了一跳,忙問:“叔叔,你手臂怎麼了?痛嗎?是不是斷了阿!”

“飛天草暗想:這個小子,真是名副其實的小妖怪,明明用內勁震傷了自己,還故意來問自己怎樣,不知他要用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了。我飛天草豈能受你的凌辱?”

“他咬著牙,忍著臂痛,忽然又飛起一腳,狠狠朝楚英傑下腹踢去。“叭”的一聲,飛天草的一條腿骨又斷了,人又憑空飛了出去,跌到三丈多遠的草地上。”

“原來飛天草這一腳又恰恰踢中了楚英傑的氣海穴位,氣海穴,正是楚英傑一身真氣最集中的地方,也是最雄渾之處,反彈力可想而知,所以他這一下跌得更遠,傷得更慘,連爬也爬不起來。這下子,他不但不能再反擊,連逃也逃不了,就是想施放聯絡訊號也不能夠了。”

“看得劉瑩瑩她們驚奇不而!”

“他傻乎乎的,又奔過去問:“叔叔,你還惱我嗎?你要是還惱,可以多踢兩腳,我不會怪你的。”

飛天草一聽,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看來這小子的武功深奧莫測,性格也不同常人,我今日必定死在他的掌下了。他閉上眼睛說:“小子,你殺死我好了。”

楚英傑愕然:“叔叔,你說什麼?我怎麼會殺你的?你要是還惱,再多踢我兩腳呀!”

飛天草聽了,更認為楚英傑故意在說反話,挖苦自己,戲弄自己。這個小子,真是心狠手辣,先用內勁震斷了我的手腳,然後才來慢慢折磨我,叫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想到這裡,飛天草更是恨恨不已,怒道:“我飛天草也是堂堂一位武當派弟子,你要殺要割隨便,你想我求饒,絕不可能。”

誰知楚英傑怔了半晌,最後搖搖頭說:“我不管你是什麼派的弟子,我不會傷害你的。”

“出乎飛天草的意料之外,這小子說完,自掉頭走了。又飛天草是愕然,咦!?難道這小子真的不想殺我?還是不屑殺我?”

“於是他從身上掏出聯絡訊號來,點著了火熠子,燃起了訊號。”等候其他門派高手前來,然後再合力對付楚英傑,只見一道紅色光亮的火焰,直衝上天。本來這一聯絡訊號,飛天草早應放了,但一直苦無機會施放。他怎麼也想不到,楚英傑又一下出現在他的面前,神色奇異地問:“咦!你在放什麼?怪好看的,能不能再放一次給我看。”

劉瑩瑩聽了:“幾乎要笑了出來,她看出楚英傑武功極高,心地也極好,人卻渾透了!”

飛天草聽了一怔:“你,你又回來了?”他轉念一想,原來這小子沒有真走,而是暗中盯視自己的行動。看來他這次一定要出手殺自己了。不由一聲冷笑:“好吧,你現在來殺我吧!”

“叔叔,你完全想錯了!我想揹你到鎮子上去,也好在鎮子上請郎中看看你的傷。”

“飛天草簡直弄不清這小子在搞什麼名堂。他要殺害自己,可以說是在舉手之間,不費吹灰之力;他要折磨自己,早就應該折磨了,何必要背自己到鎮上去?”

“他難道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