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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左霜連隨母到三重山禮佛,遇到了三重山的無量住持。
無量住持挺喜歡左霜連這小娃兒,但不願將這小娃兒收做佛門弟子,不過在左霜連母親的再三請求下,無量住持才不得不將左霜連認作了俗家弟子,未行剃度之禮,而左霜連的母親還是自行請了個剃頭匠,將左霜連的頭髮全剃了個精光,後就送到了三重山寺廟,這一住便是八年。
“呃,左公子十歲就談情說愛麼?”未央適時打住,磕著半茬子瓜子還未嚼上幾下,便生猛的吞嚥下去,急急詢問。
白玉離側目,些許心虛道:“果子十歲了,不也成天將情啊愛啊掛在嘴邊,別看左霜連那般模樣,在十歲的時候,可是有許多姑娘吵著鬧著要嫁給他呢!”
未央抄起放在藤木桌上的瓜子,後又放下,乾乾的提起茶杯滿足的喝了一大口,自言自語道:“這香瓜子炒得的有點鹹了,味道及不上那洽洽啊!”
這白玉離不明白未央的話,以為自己的謊言被未央揭穿了,故而臉色越發紅豔,半掩面目道:“其實,左霜連沒有喜歡的姑娘,但,但是左霜連和我只是簡單的朋友關係!”
不知道這白玉離當時心中想的是什麼,非要將左霜連與自己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未央並未聽清白玉離的解釋,而是拍了拍手,道:“左公子的樣貌確實俊美,這也難怪會受到眾多姑娘的追捧。”
“是,是!”白玉離見未央並未聽見自己的解釋,心中舒坦了許多,後來尋了個岔子將閒扯的話題引到了花臨鳳身上,說花臨鳳終如願做了狀元郎,而狀元郎呼聲較高的另外一人容七則被蒼雲戈賜了官職——相國候。
在鯤韞,相國候大抵就是國師之類的職位,主要是輔佐皇帝的日常政事,給皇帝提出建議幫助其鞏固社稷穩定。這官職可大可小,大是可以左右皇帝的決定,小是這官職並不屬於正編,頂多算個副編,用現在的話說算個協勤,不出事兒還好,一出事兒便大包攬的那種人。
但看容七如今的權勢,應該是往大的方向走,這也就解釋了為何在死牢容七能夠隨意進出,還有那次城門處,容七能夠及時出現解了未央的圍,也應該是他耍了什麼伎倆,讓蒼雲戈改了口令的。
“花臨鳳這下可是被容公子貶低了下去了!”未央又磕了一把瓜子,茗了一口茶,感概了一句話。
白玉離心中到這兒才露出往常那般溫煦的笑顏,道:“花臨鳳並不會覺得自己被貶低了,在一些方面,他反而是個贏家,我想你口中的容公子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然他也不會放棄考取狀元,而改做一個相國候,這個並不太被重視的官職。”
“白先生分析的甚好!”未央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面看向落至西牆處的夕陽,淡淡回答。
今日,她閉口不談及南宮漠便是怕給百草堂帶來麻煩,再者,看白玉離的模樣也在避免聊及有關南宮漠的話題,這麼看來,南宮漠定是有了什麼不測。
夕陽餘暉暈染天際,火燒雲滾滾撲來,燎燒蔚藍天空,將萬頃大地也薰染成一片赤紅色。
白玉離正面瞧向側頭面向夕陽的未央,耳鬢碎髮撩撥面頰,光暗交錯勾勒出完美的側面,脖頸處一方薄綾隨風翩躚幾許,只是側面的未央便是如此耀眼,白玉離心中有一瞬為之所動。
“南宮漠,你們這些天從未在我面前提及南宮漠!”一顆淚珠順著眼角滑落,攜著陽光七彩之色落向未央的手背,繼而未央轉面,一臉哀怨之色:“是怕我想不開麼?”
才恢復往常溫煦的笑容不久,白玉離便又沉下面色,皺著眉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未央突兀的問話。
“也許是我過濾了,白先生怎麼會怕我想不開呢?”未央垂面,抬手拭去眼角多餘的淚水。
白玉離起身,從懷中抽出一方素白手帕遞給未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