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是個明白人,他心裡清楚如果說到醫術的話,這一帶誰也比不上齊老爺子,恐怕連市醫院的那些大醫生也比不上。

佐川優子在老杜的威壓之下,已經鬥志全失,不過她任性已久,此時聽的盧四海發問,雖然已心生怯意,卻猶自嘴硬回道:“盧館主的這個專案我已經見識過了,果然不錯,只是這人員的素質還有待加強,手底下太稀鬆了,竟然連我這個女子都不能招架。”

“哦,是嗎?”盧四海眼裡精光一閃,強忍心裡的怒火,說道:“佐川小姐深得極真柔術的真傳,手底下的功夫自然是厲害嘍!改日我定當去極真柔術館登門拜訪,見識見識!”話說到這裡,盧四海的意思已經很明瞭了,你來我這裡砸場子,這筆帳我算是接下了,改日卻是一定要奉還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練武之人,雖然要心境開闊,但不可受辱。你都已經欺上門來了,我要是還和你講什麼仁義道德,那就不是謙謙君子,而是徹頭徹尾的傻*了。

盧四海現在雖然已經不能算是一個純粹的武者了,但是身為一個武者應有的血性還在。

盧四海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傳來一片騷亂,有一群人從門口魚貫而入,領頭的是一個氣勢軒昂的年輕人,大概三十上下的年紀,走路時昂首挺胸,面部線條硬朗,眼神冰冷,在唇上留著兩撇小鬍子,修剪的十分精緻,可以看出他是個非常講究的人。

那個人一進入會所,佐川優子的眼神立刻有了生機,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那當頭邁步進來的人正是他的大哥,極真柔術館GD分館的館長佐川淺平。

原來就在剛才那整個會場掌聲齊動,同仇敵愾的時候,佐川優子帶過來的保鏢就已經看出了勢頭不對,心裡明白小姐這次心血來潮的擅自行動,怕是已經犯了眾怒了。

那些保鏢也不是傻子,一看情勢的發展史自己不能解決的,就連忙打電話通知了佐川淺平。

接到保鏢的電話後佐川淺平後大吃一驚,當即把那幾個保鏢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妹妹的性子,任性起來根本就不是那些保鏢所能阻止的。

另外他也對這個妹妹的行動感動非常的惱火,上次的開業典禮已經搞得他很沒有面子,這些日子他也在處心積慮的想扳回場子,可沒想到這節骨眼上佐川優子卻擅自行動開來了,要是讓四海拳館抓到什麼痛腳,對他接下來的行動可是不利的很。

佐川淺平惱火歸惱火,可是那畢竟是他最疼愛的親妹妹,於是就帶了人匆忙趕了過來,剛進門卻正好聽到盧四海說的話,他是何等精明的人物,略一思索心裡已是有了判斷,看來自己來得還算及時,佐川優子的這簍子捅得還不是很大,不然的話盧四海說話不會這麼客氣。

分開眾人向拳臺走來,佐川淺平邊走邊大聲笑道:“盧館主要來我極真柔術館拜訪,在下可是歡迎之至,到時一定掃塵相迎!”

這佐川淺平既然要來中國開館,對中文和中國的文化也是下過一番苦功,說起漢語來那是信手拈來,流利的很。

佐川淺平走到拳臺邊,昂首和盧四海淡然對視,四目相接之下頓時迸出無形的火花。

雖然兩人的臉上都笑得像朵花似的,可是佐川淺平和盧四海心裡都清楚,本來這極真柔術館和四海拳館本就是同行冤家,現在再經過佐川優子的這一鬧,這個怨算是結定了,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開的。

“優子,還不謝過盧館主的盛情款待!”佐川淺平對著佐川優子喝道,又轉頭對著盧四海笑盈盈的說道:“盧館主,家裡還有要事,需要小妹馬上回去,那我們就不多叨擾了,改日再會。”說完優雅的一鞠躬,然後對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馬上就有人上去把佐川優子攙扶了下來。

“盧館主,告辭了!”佐川淺平學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