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剛才正享受著吞雲吐霧的舒爽感覺,卻聽見了身後傳來窸窣的響動聲,轉頭看時,就見黑影閃過,緊跟著下巴上面就是一緊,已經被老杜掐著推在了牆上,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老杜喚出了楊天以後,低聲對那人喝道:“乖乖地不要動,我就不會傷你的性命,聽明白了嗎?”

那人的雙眼裡透出著極度的驚恐之色,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兩人,使勁地眨巴幾下眼睛,示意自己明白了。

老杜稍稍鬆開了手,落到了那人的喉嚨上面,那人一能夠出聲,馬上就低聲的哀求道:“兩位大爺,求求你放過我!我只是這裡的一個服務員,你們要做生意的話就去三樓的財務室,那裡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楊天一聽不禁心裡好笑,敢情這人把他和老杜當成了來這裡討野食的了。

這幾年沿海大發展,省城又是開放的前沿,經濟發展的很快,由於財富的快速集中,很是吸引了全國各地來此淘金的人,這些人自然是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他們大部分的人只是從別人口口相傳中得知南方的繁榮,以為在這裡打拼一番,就能搏得個衣錦還鄉,無限風光,像楊天認識的朱平也是抱著這樣的念頭而來的。

可是到了這裡後,很快的他們就會認識到現實的殘酷,有運氣好的能找到一份安穩的工作,也算是有了著落,但是更多地卻是散落在了各方,吃光用盡之後,生活還是無所依靠之下就鋌而走險地做起了那無本的買賣。

很明顯的,這個人把老杜和楊天當成了那樣的過江龍。

老杜低喝制止了那人的話,沉聲說道:“我問你點事,只要你能老老實實回答了就會無事,其他的就不用廢話了。”

看到那人點頭,老杜就問道:“你這裡的老闆是不是叫劉飛。”

那人一聽,心裡馬上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兩個人怕不是來這裡找財的,卻有可能和是老闆有什麼過節的人,尋仇上門來了。

這麼一想,那人的心裡頓時安定了許多,都說冤有頭債有主,這兩個人再怎麼樣也不會難為他這個小小的服務生吧?想著這人就馬上回答道:“是的,我們的老闆就是劉飛,不過他已經有兩天沒在店裡了,今天晚上會不會過來我就不知道了。”

“少廢話,我問你,你老闆前天是不是在這裡關了個女人?”

原來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的事啊!那人的心裡更加安定了,眨了眨眼睛說道:“前天晚上?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前天晚上快十一點的時候,我看到彪哥和興哥攙了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從這裡出門上了車,那個女的臉像我沒看清楚,不過我看到她留了一頭的長髮,大概到這裡。”這個人說著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

楊天對了下時間,再聽那人說起來的頭髮特徵,和齊嫣然出事那天都相似,就急著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把那個女的送到哪裡去?”

“老闆在天鵝湖那裡還有一套別墅,我想他們應該是把那女的送到那裡去了,我聽我表哥說過的,老闆經常帶女人去那個地方。”那人一口氣的說完,生怕自己說得慢了點,引發了這兩人的怒氣,心情激盪之下一個錯手自己可就遭殃了。

“是嗎?”老杜哼了一聲。

“沒錯,沒錯,我敢對天發誓,我表哥是這裡的一個領班,老員工了,這些都是他偷偷告訴我的,絕對不會有錯。”那個服務生賭咒發誓地急切道。

老杜和楊天對視了一眼,低頭沉吟了片刻,說道:“那好,還要委屈小兄弟陪我們走一趟天鵝湖,完事了馬上就放你回來,記住,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然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老杜說著把手伸進了口袋裡,作勢動了幾下對那人威脅道:“到時候我手裡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