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邊一個水手,問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剛才老骨頭腳站得酸了,想走動一下,誰知不小心一個趔趄,就踩到了那邊一個越南人的腳上,那個越南人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馬上就是一個巴掌甩過來,於是兩邊就起了爭執。

楊天一聽心裡頓時大怒,先不說老骨頭在他剛被救上船的那段日子是端茶送水,細心照顧的恩情,就算是大家現在是同在一條船上,雖然說來不是一個國家的人,可也同屬落難之人,也應該相互之間守望相助,豈能危機未除,自己內部倒先鬧了起來。

這些越南人也忒蠻橫了,就算是踩上一腳,人家都已經道歉了,竟然還要動手打人,楊天這口怒氣就湧了上來,上前一步把老骨頭攔倒了身後,面對著那個越南人冷冷道:“我要你對他道歉!”

“#&@※☆!”那個越南人沒聽懂楊天的話,疑惑地說了一句,不過楊天也聽不懂,這簡直就是雞同鴨講了。

這時那幫越南人中間可能有人懂點漢語的,就對著那漢子喊了幾句,那漢子一聽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拿手抹了抹自己的頭,然後不知說了句什麼,又指了指自己的褲襠,那些越南人都轟笑了起來。

“他說什麼?”楊天雖然聽不懂,不過看他們那動作和臉上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轉頭問老骨頭道。

老骨頭氣憤地說道:“他們在罵我們是狗,還說只要我們鑽他的褲襠就不計較了!”

“什麼!這些越南鬼這麼囂張!”楊天一聽這話當下也沒發作,忍住氣對老骨頭說道:“你給我罵回來,就讓他跪下磕頭叫我們三聲爺爺我們就放過他。”

楊天的本性本也不是不饒人的主,不過俗話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這些越南人實在是欺人太甚,就是泥人也會被他們惹生氣了。

老骨頭遲疑了一下,大著膽子把楊天的話喊了過去,那幫越南人一聽頓時都安靜了下來,當頭的那個越南人更是瞪著一雙眼睛死盯著楊天的臉上。

楊天這時才注意到這個領頭的越南人竟然有著他們那邊少有的壯碩的體格,頭上理著個光頭,右臉頰上有道刀疤從耳根拖了下來,面相兇惡,看起來在他們那邊可能也是一個橫行霸道慣了的主。

楊天一邊毫無畏懼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心裡卻不屑地腹誹道:“他孃的有本事找海盜們招呼去,到我們這幫人當中逞什麼威風。”

那個越南漢子看著楊天的眼神迎了過來,眼裡兇光閃了一下,突然毫無預兆的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楊天早有防備,左手伸出來輕巧的一抖,正拍在了那人的小臂上,右手不用思想地就是連線著一個虎形劈掌照著那人的面門拍了過去。

這些日子經過的事情多了,楊天竟然對這個虎形劈掌用得得心應手,使將出來完全是不用多加考慮,只管照著對方的中線拍下去就是,倒也有了老杜的三分風範。

這虎形劈掌劈頭蓋臉地打下去,中途可轉鷹撕抹眉,對方仰頭後還可轉掐喉嚨,然後順著中線還可一直地拖下來,其中可用的打法多得很。

那個越南漢子沒想到楊天的動作會這麼快,他這邊一伸手,就覺得手一沉,失了力道,而後就見眼前一片黑影籠罩了過來。

楊天這一抓打,那漢子雖然也是做出了躲避的動作,可是臉上還是硬生生地被楊天弄出了幾道血痕,當下惱羞成怒,另一拳馬上帶著風聲向著楊天的頭側砸了過來,這一拳看上去勢大力沉,也很是有幾分功力。

楊天現在對打法唯一的缺點就是還不能把招式很好的連線下去,雖然說來打法是“不招不架,只是一下”,可是這一下要是功力不到,那可是打不倒人的,那就要講到招式轉換的功夫了,能夠合理地轉用下一招了,就能料敵於先,先就勝了一線。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