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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
你說~
你錯~
噢~噢~
我說~
我錯~
(歌詞自己瞎編的,大家將就著看吧!)
樊剛的聲音很清亮也很陽剛,對於歌詞意境也有他獨到的見解,按照自己的想法演繹著,用歌聲詮釋著一種捨我其誰的戀愛態度,歌詞不錯,卻有幾處小的瑕疵,a段起調太低,導致後面副歌飆高的時機顯得突兀,最大的錯誤其實在於最後的那段**。
那種完全依靠嘶吼引起共鳴的編曲方式,剛子這種清亮的音色根本掌控不了,它更加適合老炮、煙嗓或者上了年紀,聲帶變窄的那些老藝人來駕馭。
整首歌曲還沒有結束,餘生的本子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字,這一切完成以後他就開始閉著眼睛專心聽歌,這時候已經不需要再去挑毛病,而是單純的享受音樂帶來的聽覺衝擊。
“大家先歇會,活動活動,等下再碰個頭一起向高手學習學習。”
最後一個音符落幕,樊剛還是像之前幾次一樣,覺得喉嚨特別乾澀,非常不舒服,第一時間去冰箱裡拿來一瓶冰鎮汽水,“咕嚕咕嚕”的連續灌了好幾口,最近幾次演唱這首新歌的時候,這種聲嘶力竭的感覺已經越來越明顯了,好幾個地方都差點破音了。
“我上個洗手間!”
梅子情緒很低落,她能聽出來剛子唱出來的感覺一次比一次差,長此下去,這首新歌估計就要廢掉,一首樂隊主唱駕馭不了的新歌,本身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她躲在洗手間裡,開啟水龍頭放了滿滿的一盆水,然後猛的把整個腦袋埋進水裡,30秒,40秒,…,一分鐘過去,等她實在憋不住了才抬起腦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難道真的寫不出一首適合樂隊的歌?”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問道。
整個毒藥樂隊,懂得編曲和填詞的只有梅子一個,他們要是想走的長遠,就必須沿著原創的路線繼續下去,光靠買歌或者找人約歌根本不是長久之計,可是她前前後後編出了四五首曲子,好像都不適合樂隊的風格,或者應該說他們還沒有找到樂隊最適合的風格。
直到覺得自己已經調整好心態,她才抽出紙巾把臉上的水漬擦拭乾淨,整理好髮型之後,嘴角勾起一抹浮誇的笑意,她又變成了一個沒心沒肺的小太妹。
“你們好了沒?”餘生一邊將茶几上的飯盒丟到垃圾桶裡,一邊衝剛子問道。
“就等你這句話呢,我們幾個隨時都可以。”剛子笑著猛按了幾下琴鍵,頓時一陣刺耳的魔音響起,把一旁昏昏欲睡的蠻子嚇了一跳,“貴子,蠻子趕緊圍過來,自己搬把椅子過來。”
貴子一聽就不高興了,可是迫於剛子的淫威,還是第一時間退出了手機遊戲,拖著一條椅子,帶著索然無味的表情慢慢挪了過去,從蠻子身邊路過的時候順手掐了對方一把。
“貴子,幹嘛呢?”蠻子被掐醒了喊道。
眼看裝不下去了,蠻子也只好拖著椅子過去,額頭上因為剛才趴在架子鼓上眯了會,磕出一塊紅色的印記,臉上也在鼓架上印出一道凹陷下去的半弧。
梅子出了廁所就往沙發那邊去了,反而是第一個到的,就挨著餘生邊上坐著。
“首先,誰告訴我,這首歌你們是如何定義音樂型別的,歌曲名字叫什麼?”餘生挺直了腰桿,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正經一些,說話的時候語氣也變得沉穩許多。
“重金屬搖滾,在細點的話我們定義為朋克搖滾,這首歌的名字叫《絢爛以後》。”梅子眼底閃過一抹亮光,從對方問話的方式來看好像真的發現問題了。
所謂的朋克搖滾,其實是泛指一類帶有批判性目的的搖滾形式,起源與歐洲70年代後期的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