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蘭微笑回答:“我會盡可能在她面前保持我良好的形象。”

太陽你祖宗……左羅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魔鬼的微笑,沒有遲疑,沒有廉恥,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迪蘭說這句話如同在說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他沒有因為欺騙而對白雪有半分愧疚,也沒有因此洋洋得意。他在說和做一件很正常的事,白雪信任他,那就讓白雪繼續信任他,因為白雪信任他會給他帶來利益。當有必要時候,他也會如同很正常一樣毫不留情的除掉白雪,並且不會有任何的負疚感。

左羅看蘇誠:“你怎麼會有這種朋友?”

蘇誠看左羅:“朋友這東西不在於好壞,在於好不好用。我沒說他是值得信任的朋友,也從沒說過他是我好朋友。”

迪蘭打斷道:“蘇誠和我,還有很多很多人其實都一樣,我們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即使有,也只是某些方面的朋友。我們這類人對目的有強烈的追求感,朋友是閒暇休息帶來一些溫暖的人。他們無法深入我們的內心,我們的靈魂。我和蘇誠現在還是朋友,只不過可能不是你們所認為的那種朋友而已。”

蘇誠回答:“因為我們不具備相同的立場。”

迪蘭點頭:“這就是我們沒有朋友的原因。左羅你和我們不同,你有很多朋友,警察中有很多與你立場一樣的人。”

……

左羅知道阿伯伯,上次來a市遭遇了刺殺中了一槍,雖然保住了生命,但是預測生命不會很久,而且需要各種現代醫學裝置延長生命,會過的非常痛苦。

別人的痛苦在自己總是難以想像,左羅根本認不出病房中的那人是阿伯伯,其骨瘦如柴,精氣神完全消失,如同一個將死之人,他也確實是將死之人。掛著呼吸機,身上插滿了管子,一名醫生,兩名護士在隔離的無菌房間監護他。

無菌房間在棕色小樓的二樓,附近站立了四名黑衣人,一眼就能發現他們都是專業好手。迪蘭使用房間外的電話,醫生拿起了電話,迪蘭道:“現在方便嗎?”

醫生回答:“可以,但是不要超過半小時。”

“好的。”

醫生吩咐了一句,一名護士將一劑藥水注射到點滴中,換上點滴,而後三人從房間內離開。

迪蘭拉住玻璃門:“請。”

三人輪流進入一個小房間,噴射氣體等手段,每人花費了一分鐘左右才透過殺菌。

迪蘭先到病房,扶了阿伯伯坐靠在枕頭上,阿伯伯點點頭,迪蘭拿掉了他的呼吸器。很尊敬道:“先生,你現在可以改變主意。”

阿伯伯搖頭:“我可以抽菸嗎?”聲音不大不小,聽起來缺乏生命力,但是還是可以聽的很清楚。

迪蘭掏出香菸,點燃,放到阿伯伯口中,阿伯伯吸了一口,輕咳兩聲。病房外的醫生看見,準備進入病房阻止,一名黑衣人禮貌的阻擋,和他交談。醫生看著阿伯伯,輕輕搖頭,離開了病房。

蘇誠第二個從殺菌房出來,走到了病床前,和阿伯伯對視了十多秒,開口道:“你很堅強。”

阿伯伯道:“我本來已經打算放棄,聽說你那邊出了變故,我只能再堅持下去。”

“聽你說話連貫姓,好像問題不大。”

“藥效遲早會過去。”阿伯伯端詳看蘇誠:“我低估了你。”

“你很遺憾?”

“是,所有的一切都按照預想的軌跡前進時候,沒想到最不起眼的那顆棋子逆著軌跡運動。最大的失誤就是,不應該將你當成最不起眼的棋子。”阿伯伯道:“能不能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蘇誠道:“挺多的,應該這麼說,我的思維太超前了一點。導致在很長的時間內,我一直認為只有ca,而沒有mi6。這個原因就是因為我無意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