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子竄出去很遠。

男人駕著黑色的Ecosse,飛速行駛在山道上,他雙手握著車把,整個身體緊貼著車身,將時速提到最高。

這種急速運動,硬生生考驗著人的承受力。莫晚雖然帶著頭盔,卻還是感覺呼呼的寒風灌進來,她大腦思考不了,只能憑著本能勒緊男人的腰,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緊繃。

冷濯看著有兩輛車超過他,他並沒有急於追趕,而是保持勻速行駛。繞過三圈平穩的車道,他的車子一直徘徊在中間的位置,不靠後可也不靠前。

呼嘯的夜風凜冽,冷濯並沒有戴頭盔,他向來喜歡這種刺激的運動,既然敢賭就什麼都不怕,所以那些防護裝置他從來不做。玩得起,就輸得起,是這個男人的處事風格!

稍稍適應了環境,莫晚先前的緊張心情放鬆下來,她緩了口氣,朝著後面的車子瞄了眼,盤算著這個男人獲勝的機率有多少?如果他輸了,自己要怎麼辦?

“抓緊了!”車子繞過一個彎道,冷濯忽然加速,騰出一隻手,拉了下身後分神的莫晚。

感覺出車子一陣顫動,莫晚急忙伸手環住他的腰,緊張的將腦袋壓在他的後背上,她明顯的感覺出車身傳來一股慣性,連帶著她的身體都朝著外側傾斜,似乎要被甩出去。

經過最後一個彎道的時候,冷濯猛然加速,將車子提到最大時速,這輛摩托車經過改裝,馬力超過200,車身一個漂亮的漂移,瞬間超過之前的那兩輛車,轉彎之後是一段很短的路,那些車子想要超過他,早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噢噢噢——

黑色的Ecosse,最先越過終點線,所有人都歡呼著振奮。男人將車子停好,一腳撐在地上,俊逸的臉龐炫目迷人。

直到車子停穩,莫晚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才算放下,她雙腿發酸,幾乎站不穩。

冷濯走下摩托車,微微招手就有人過來,將他的車子騎走,顯然是有人開去保養檢修。

來這裡比賽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大家來此玩,都是為了找樂子,尋刺激。願賭服輸是最基本的,有人拿出一個黑皮箱送到冷濯面前。

冷濯將皮箱放在汽車前蓋上,轉頭看著身邊的莫晚,嘴角微揚,“給你!”

莫晚一顆心還在咚咚跳,此時聽到他的話並沒有明白,她伸手開啟皮箱,看到裡面滿滿都是錢後,她才回過神來。

“我不要!”將箱子合上,莫晚伸手推回去,烏黑的眼眸暗淡下去。雖然她缺錢,但是從來不貪心!

見她滿臉排斥,冷濯勾唇一笑,倒是沒有為難她。他揚手將皮箱丟給那些人,道:“你們分了吧!”

那些人一陣尖叫,眾人都知道他的身家,也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這點小錢。眼見著人群中一片喧鬧,有人甚至拿著鈔票,揮手揚起,那場面糜爛叢生。

“走了。”男人掃了眼人群,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神情漠然的坐進車子裡。莫晚不敢耽擱,急忙拉開車門,安靜的坐進去。

車子從山頂開下來,莫晚望著山下圍堵的交通,暗暗嘆了口氣。有錢人的一句話,甚至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這人生,何其不公!

將車子開回半月灣,莫晚眼見著又回到這裡,心裡湧起深深的懼怕。

上樓開啟房門,冷濯隨手丟掉車鑰匙,習慣性的先去浴室洗澡。眼見著他的背影消失,莫晚轉身走到陽臺,平緩著自己的心情。

沁涼的夜風鑽入她的衣領,莫晚眼底微微發酸,今晚那個男人如果輸掉比賽,那麼她會怎麼樣?這個答案沒有人知道,可她卻清楚的明白,在那個男人的眼裡,她什麼都不配擁有,甚至是做人的基本尊嚴!

背後倏然貼上一具溫熱的懷抱,莫晚打了個冷顫,髮絲間傳來男人帶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