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昏倒,說什麼他都會幫一把的吧,譚斯航就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由於譚影實在燒得厲害,譚斯航打內線給客服,託他們給買些退燒消炎的藥,放下電話的一剎,譚斯航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果然,我就說嘛,臉色那麼難看···”

她在說誰?譚影?他病得那麼明顯?譚斯航回頭去看躺在床上的譚影,臉上是病態的蒼白,卻有著大片潮紅,嘴唇微張著,嘴上的皮因為高溫有些乾裂,睡著了的譚影也不安穩,眉頭緊

緊的皺著,一副很難受的樣子。所以他是因為病了才沒來上班的?

譚斯航坐在床邊,打量著譚影的臉,不再是年少時偏女性化的柔和線條,現在的譚影比以前剛毅很多,但比起大多數男人還是稍顯柔美,確實應了肖南的一句“美人”。

沒打量多久,敲門聲響起,藥送來了。譚斯航接過藥,回頭卻又苦惱起來:該怎麼讓譚影吃藥呢?他現在正暈著,恐怕是叫不起來的。但要他嘴對嘴的喂,他也沒那麼無私。最後決定讓

譚影吃點苦,把藥都捏碎,用水沖泡再給他喝下去。譚斯航把譚影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胸口,慢慢的給他喂藥。看樣子藥確實苦,譚影直接被苦醒了。

他半睜著眼看看譚斯航,又看看他手裡的藥水,一副反應不過來的樣子。眼睛因為發燒燒得格外亮,卻很迷離,呆呆的樣子。譚斯航好笑的搖搖他,問道:“怎麼了,傻了?醒了就自己

吃藥。”譚影沒什麼反應,還是呆呆的看著他。

得,真燒傻了!譚斯航只得把藥準備好,抓起譚影的手放在他手心裡,託著他的手把藥往他嘴裡送,“就這麼吃,知道了吧?”譚斯航很享受這種把譚影當傻子哄的感覺,譚影從小就比

同齡人早熟,成人後更是讓他反感的理智,很少見他這傻乎乎的模樣。不過譚斯航還是決定要是明早情況不好就帶他去醫院,總不能讓他出事吧,再大的仇也不至於見死不救。

譚影吃完藥就又躺下了,房間裡只有一張床,譚斯航只得和他躺在一起。除去兩次意外,他們有十幾年沒一起睡過了,譚斯航很懷念最初的那段日子,兩個小小的人抱在一起入睡,沒有

那麼多的煩惱。可是再懷念也回不到過去,再懷念也不能把現在的一切抹殺,懷念是怎麼樣也敵不過現實的。

譚斯航躺下後,一直沒有閉眼的譚影湊過來,譚斯航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就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只是幾秒鐘,譚影的唇就離開了,他的唇微動:晚安。

譚影親完人終於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譚斯航看著他那滿足的樣子,心裡居然一點火都沒有,算了,就不和個燒傻了的人一般見識了,於是他也關燈睡覺了。

並不是譚影燒傻了才去親譚斯航,只是,他在迷糊間以為自己在做夢,畢竟現實中的譚斯航只會對他冷漠。只有在他經常做的那個夢裡,譚斯航才會對他這樣關懷,在那個夢裡,他和譚

斯航在一起,每天睡前他們兩人互道晚安,睡醒時相視一笑,他們生活的方式像是把對方融入靈魂的老夫妻。剛才他以為自己在夢裡,才會親了人。

半夜,譚影開始發汗,他熱的把被子踢到了一邊,譚斯航也被他踢醒了,他無奈的看著睡的四仰八叉的譚影,對方正企圖把衣服扯開,譚斯航把他的手拉開,幫他把被子蓋好,惹來譚影

身體力行的抗議。譚斯航感覺很無力,明明他才是債主不是嗎?

他鑽進被子,雙手抱住譚影,束縛住他的手,用一條腿壓住譚影的腳,以防他又把被子踢了。本來譚斯航就只圍著浴巾,後來雖然譚影送來了衣服,但還沒來得及換完,只穿了條內褲譚

影就暈倒了,後來手忙腳亂也沒想起穿衣服,身上還是隻有一條內褲,一條浴巾,到現在浴巾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