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麼才回來?”松子跟糖蒜問。

“操;要了命了!前幾周沒完成產量被罰跑步了。”我有氣無力的說到。

“這麼悲催;完不成產量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丫一新來的。”松子也很不理解。

“估計本來是可以躲過去的;可是今天開會惹著組長了!”

“啥?”

“哈哈……”隨後他倆一陣狂笑。

糖蒜遞給我一支菸;“來來;跟我們說說。”

我艱難的坐了起來;接過糖蒜的煙。然後跟他們把我這一天的遭遇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放過。

“你說你啊;這叫聰明反被聰明誤。”

松子和糖蒜做出了這樣的結論。

“是啊;活該我自作聰明!”我心裡那叫一個後悔不迭。

“吃飯了嗎;沒吃飯趕緊去吃飯吧;要不食堂就關門了。”糖蒜趕緊催促我。

“去毛啊;就我這樣;爬到那也沒飯了。一會去商業街上吃點吧。”說起來。生活區裡有條小商業街;有些商店飯店啥的;方便這公司裡的幾萬職工。

抽完了煙。掐滅菸頭;我蹣跚著出了門。

“自作孽不可活啊!”我仰天長嘯。引來他們的一陣嬉笑。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想著怎麼補救了。還是考慮下從中吸取什麼教訓;避免下一次在同一個地方跌倒。

我找了個小飯館;要了一份酸辣粉。

在等餐的時候我就在想;以後千萬不要再耍小聰明。或許在學校裡這一套還能吃得開;但是在這樣的環境裡就不行了。

組長跟員工直接有直接的利益關係。員工計時工資的多少是由組長說了算的;所以沒有人膽敢跟組長對著幹。而組長的利益是跟整條線的產量掛鉤的。管理好產線上的每一個員工總體產量才能上的去。這就是流水線的特點;哪一個環節出問題都不行。

所以組長就會想盡辦法維持他的權威——透過槍打出頭鳥的方式!而我;不幸就做了那隻鳥。

“咦;這酸辣粉真夠勁兒。又酸又辣。開胃!”雖然跑步的時候差點吐上來;我還是被眼前的這碗酸辣粉勾起了食慾。

先吃飽再說;管什麼大道理啊!實習完我就走人了;管那麼多車間裡的事幹嘛。

吃完飯;明顯體力恢復了不少。回宿舍的時候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四喜;石鍋剛打電話來;說學校補考要開始了;讓大家請好假;回學校補考。”剛一進門松子就通知我。

“哦。他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挨個打電話多浪費話費啊。”

“也是。看我。活動了一下腦子都不靈光了。”我自嘲到。

“你回去嗎?”我問松子。

“不回去;又沒掛科。”這小子白了我一眼。

“知道你牛逼;不趁此機會回去看看水晶嗎?”

“嗯……產線上比較緊張;請假不好請。還是不回去了。”松子想了半天說。

“你呢?”我轉過頭看糖蒜。

“我必須回去。”

“你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