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比試方法上也要請示劉愈的意思。

劉愈點點頭,於是一根新的竹竿也掛好紅繩豎起來。

五根竹竿,兩邊一邊兩根,而中間還豎著一根,如此一來就更容易一局定勝負。趁著比賽開始之前,劉愈到霍病身前低聲交待了一句,霍病聽完有些疑惑道:“行嗎?”

“讓你幹就幹,想當娘們?”

霍病撇撇嘴,道:“幹就幹。”

隨著劉愈的一聲喝,比試正式開始。

只見霍病和小蘿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飛上了第一根竹竿,把竹竿上的紅繩拿在手上。少女也是實心眼。拿到第一條紅繩,馬上想落地再爬第二根,誰知道此時的霍病卻“玩賴”,居然把著竹竿倒向第二根的方向,一把將第二根竹竿抓在手上,兩根竹竿在空中晃悠了一陣,霍病竟然像是踩高蹺一樣拄著兩根竹竿未倒。同時兩根竹竿上的紅繩也在手。

“好!”

劉愈開始起鬨叫好,後面越族、佤族和安族的人也跟著叫好。

而另一邊的少女,眼見被霍病在前兩根上搶了先,有些氣憤。因為賽前是規定不能挪動竹竿的。少女沒有馬上去搶自己那邊第二根竹竿上的紅繩。而是直接往中間一根撲了過去。

霍病踩著竹竿的高蹺到了中間竹竿前,登時發現少女已經躍上竹竿,心中登時很著急,因為只要被少女拿到中間這根上的紅繩。那他也很難搶到少女那邊的一根。

少女已經上了竹竿。眼見就要拿到竹竿上的紅繩。劉愈突然大喝一聲道:“下腳!”

霍病先是一愣,隨即明白劉愈的意思,這意思是工夫上比不過。那就比“拳腳”。

霍病畢竟是從戰場死人堆爬出來的,手腳的工夫非同一般,此時兩根竹竿同時往中間一根倒過去,伸出雙腳便往正在一心一意搶奪第三根竹竿上紅繩的少女身上踹過去。

“噗!”

霍病下腳也狠,直接踹在少女身上,少女登時從竹竿上松落,像斷線風箏一樣落下來,而下落的方向,也是往劉愈這面而來。

溫香滿懷,雖然被巨大的衝撞力撞倒,但劉愈身體畢竟沒受傷,但卻讓劉愈體會了一下小蘿莉的“發育情況”,算是有了初步的瞭解。

少女沒想到自己會被人暗算,等人落下來撲到劉愈懷裡,人也氣暈八素的找不到北。等她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抱的緊緊的。

“啊!”

小蘿莉驚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劉愈半天說不出話來。而劉愈也在眾人相扶下起身,表現的好像個沒事人一樣。

“你,欺負人……”

劉愈很無辜攤攤手道:“誰欺負你了?”

“你,還有……他!”少女指著拿到四根紅繩,正在那顯擺的霍病道,“明明說過,不能挪動竹竿,他為何挪動了?”

劉愈笑道:“姑娘好像忘了,那是上一場比試的限制,這場比試之前,除了說誰能先拿到三根竹竿上的紅繩之外,可有說過別的限制?”

少女登時語塞,不過她馬上還是意識到這是個陷阱。

“你們耍賴!”少女繼續依舊不依不撓,她主要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失敗,還有被人輕薄。

少女知道跟劉愈講道理沒用,改而過去跟父親儂多說,而此時儂多已經眼見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雖然心中惱怒,但對方說的也沒錯,的確是自己的女兒太死心眼,不懂得變通才會落敗。

此時南苗的嘎略儂衣上前笑道:“這場比試明顯是越族的人勝了,難道中苗的人輸不起?”

儂多冷哼一聲道:“我們中苗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這場輸了,還有下一場。現在越族一方不過是贏了兩場,我們中苗未必會輸。”

儂衣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