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他心窩。

上官茗玥又好氣又好笑,開啟她的手,“你的小嘴這麼毒?是誰教會你的?容景嗎?”

雲淺月冷哼一聲,她想容景了。

bsp;上官茗玥的手指忽然放在雲淺月的唇上,看著她問,“據說你們大婚有幾個月了?”

雲淺月不回答這種廢話,手腳被束縛住,張嘴就咬他手。

上官茗玥立即移開手,點著她額頭道:“有一隻鋒利爪子的小貓,任誰見了,估計都想將你爪子掰斷。那個笨蛋當年看上了你,是不是也因為這個原因?”

雲淺月皺眉,忽然覺得上官茗玥哪裡不對,仔細地看著他,“你對容景……貌似很關心?在意?”話落,她靈光一閃,“你喜歡的人不是子書,而是容景?”上官茗玥手忽然一頓。

雲淺月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忽然推開他的手,踢開他的腳,猛地坐起身,騎在他身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上官茗玥一驚,有些呆地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這時候早忘了什麼禮義廉恥,有夫之婦什麼的了,她只想認證一個事實,要說脫男人的衣服,還是從容景身上練出來的,此時當真派上了用場,不等上官茗玥反應過來,她已經將他胸前的衣服扒了,速度比出劍殺人還快。

入眼處,一片平坦。

雲淺月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女人也有平胸的,於是,她一不做,二不休,手向上官茗玥的褲子扒去,又快又狠。

上官茗玥徹底地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早先被她鉗制的小綿羊,轉眼就化成了大灰狼,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緊張地問,“你做什麼?”

“脫你褲子。”雲淺月手已經攥住他腰帶,就差用力一扯,如今扯不動,暗罵自己動作不夠快。

上官茗玥的臉一抽,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扒男人的褲子,而且理直氣壯,他惱怒道:“你不是有夫之婦嗎?”

“誰規定有夫之婦就不準扒人褲子了?”雲淺月對他挑眉,一臉氣勢洶洶。

上官茗玥難得變了臉,“你還有沒有禮義廉恥?”

“你認為和一個男人待在怡紅樓的大床上的女人還在意禮義廉恥?”雲淺月不屑地看著他,嘲笑道:“還以為你多有本事,原來就是個孬種,連讓女人扒褲子都不敢。”

上官茗玥頓時氣得冒煙,怒道:“你是女人嗎?”

“是啊!如假包換!要不我先給你看看!”雲淺月話落,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上官茗玥的臉徹底黑了,忽然咬牙切齒地道:“那個笨蛋怎麼會看上你?”

“你不是也看上我了嗎?要我做你的小王妃嗎?”雲淺月對上官茗玥撇嘴,“怎麼?如今退卻了?果然不是男人,說話沒個準。”

上官茗玥一時失語,他從小到大,從來沒被誰駁得啞口無言過,也從沒被誰騎到身上過,他看著雲淺月,黑著臉,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雲淺月見他不說話,覺得脫自己衣服的行為不對,價值不大,沒白的給人欣賞,但是脫男人衣服就不同了,尤其是上官茗玥的衣服,價值才大,必須要看出他是男是女,若是女人,她覺得有這麼一個情敵太不妙,若是男人的話,覺得有這麼一個情敵……似乎也不妙。但不管是男是女,先確定了再說,確定了之後,才能實施剪桃花的方式方法。畢竟對方是個可以天下橫著走的厲害人物。她必須高度集中,發揮全部本事,消滅一切真情敵和偽情敵。於是,她立即住了手,不脫自己衣服了,凝聚全部功力衝著上官茗玥攥著她的手而去。

一股強大的氣流瞬間由經脈到了她手上,頓時爆發給上官茗玥,上官茗玥的手顫了顫,還是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雲淺月頓時失望,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