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跟在誰的身邊?”話落,她對雲淺月挑眉,“難道你忍心讓我做太監,讓家族絕後不成?”

“我會想辦法!自然不會不管你。”雲淺月瞪了風燼一眼,車道山前必有路。她不可能再埋沒風燼,如今風家人找來,也埋沒不了了。只有將她擺在明處,擺在風家人夠不著的地方,也能打退風家一些勢在必得的窺視。她轉頭對夜輕染語氣和緩,“沒事兒,我會想辦法!大不了我不住宮中就是了!聖旨說是皇上親自教導我,後來還沒過兩個時辰就改成由七皇子教導我了。如今再改成讓我回府也不新鮮。”

夜輕染點點頭。這兩日京中的事情他自然清楚。

“那我走了!”雲淺月伸手一扯風燼,如今再耽擱下去狼都招來了。這裡雖然被夜輕染收服,但定然也有老皇帝的密探和眼線。軍機大營可是老皇帝最不會馬虎的事情。

“好!”夜輕染點點頭。

雲淺月不再說話,足尖輕點,拉著風燼飛身離開。她輕法輕盈如風,轉眼間便飛躍了軍機大營的高牆,躲過了牆內外巡邏隊,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夜輕染看著雲淺月身影離開,就那麼靜靜看著,片刻,他忽然出聲,“來人!”

“小王爺!”一名因為從他身後現出。

“將這個人……”夜輕染一指地上昏厥的大頭兵,抿了抿唇,語氣沉重,“處理了!”

“是!”那名隱衛立即抱起地上的人瞬間退了下去。

夜輕染回身看向鐵老的房間,房間沒點著燈,空無一人。他又靜靜看了片刻,忽然一揮手,一陣掌風掃過,那扇開著的門無聲無息關上。他轉身向自己的主營房走去。小丫頭如今還是小丫頭,卻又不是小丫頭了,無論是與不是,從來似乎都沒有他的位置。

出了軍機大營三里地左右,雲淺月停住身形,拇指和中指放在唇邊,打了個輕輕的口哨。哨聲落,一匹棗紅的駿馬從西山山裡向她奔跑過來。不多時來到近前,馬頭在她身上親密地蹭了蹭,以示想念。她摸了摸它的頭,翻身上馬。

風燼不用雲淺月招手,便飛身坐在了她身後。

雲淺月雙腿一夾馬腹,駿馬四蹄拔起,歡快地撒歡兒跑了起來,一騎二人向京城而去。

二人一路無話,距離城門還剩十里地左右,忽然官道上左右兩旁橫出十多人攔在了前面。每個人都是一身黑衣勁裝打扮,當前之人是一個年約五十左右的老者,身後是清一色的年輕男子。

雲淺月勒住馬韁,駿馬被迫停住腳步,因為跑得太快,前蹄揚起,嘶鳴一聲,踏地踩地駐足,她看著面前攔住的十多人,人人未亮出兵器,腰間也無任何代表身份的配飾,顯然是不想人知道其身份。她並未開口,等著前面的人說話。

“公子!您總算出來了!”當前老者看了雲淺月一眼,對她身後的風燼行了一禮,“家主請您回去!公子就跟我們回去吧!”

雲淺月想著原來是風家的人,大約是風燼從這裡甩開了他們,他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了,她去軍機大營的時候身法太快,心無旁騖,大概是這些人隱在暗處,她沒察覺到。

“不可能!我說了不會回去!”風燼撇了十多人一眼,邪魅的鳳眼冰冷一片。

“公子!當年之事家主也是迫於無奈才會將您……”老者看著風燼,想解釋什麼,礙於雲淺月在場,話語留了一半。

“少說廢話!我說不回去就不回去!我已經不是風家人,和風家再沒半絲關係。你聽不懂嗎?”風燼不想在廢話,伸手一推雲淺月,“站在這裡幹什麼?趕緊走!”

“公子,您知道我是不可能讓您走的!家主說無論如何也要帶您回去!”老者一揮手,十多人頃刻間對雲淺月和風燼圍城了包圍圈。

風燼瞬間大怒,剛要開口,雲淺月舉起手向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