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理解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但還是選擇了相信這隻鸚鵡的話,決定保護它。

“我已經不要緊了。”

茶渡穿好衣服起身。

他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了,會招來危險。

“喂喂喂!別說傻話了,失血太多了,你現在還不能亂動啊!”

果然,黑崎一心話音剛落下,走出兩步的茶渡泰虎就再次撲倒在地上。

“唉……”

黑崎一心嘆了一口氣,“遊子,趕緊準備床位,一護,過來搭把手。”

······

夜晚。

除去茶渡泰虎之外的病人都被救護車拉走後,黑崎一護總算鬆了一口氣,上樓休息。

“你感覺到了嗎?”

進屋後,黑崎一護關上自己的房間門,朝著一旁坐在床上一臉陰沉的朽木露琪亞問道。

“廢話,即使隔著一層樓我都能感覺到。”

朽木露琪亞皺起了眉頭,說道,“真是奇怪,這只是巧合嗎?那隻鸚鵡身上的靈並沒有什麼異常,可在茶渡的傷口上我卻聞到了虛的氣味。”

一邊喃喃著,她突然回想起今天白天那個叫軒浩的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麼的舉動,更加疑惑了。

“難道說那個男人早就察覺到什麼了嗎?可是……他察覺到的究竟是什麼啊?”

朽木露琪亞撓著頭,毫無線索。

“你在嘀咕什麼呢?”

黑崎一護滿臉疑惑。

“到底發現了什麼,你倒是說啊……”

“說個屁啊!”

朽木露琪亞起身鑽進了衣櫥中,砰的一聲拉上櫥櫃門。

“以我現在的狀態,僅憑一點氣息我能怎麼辦?還不是隻能等那隻虛自己現身才有辦法,你先看好茶渡吧!”

“哦……”

黑崎一護撓了撓頭,一臉懵逼。

他下樓探望了一下病床上躺著的茶渡,確認好對方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後,再次回到房間準備休息。

只要茶渡還待在診所裡那就是安全的,畢竟這裡有他和露琪亞兩個人,只要虛一接近就能提前感覺到。

可是,黑崎一護並沒有發現,在他剛離開病房後,躺在床上的茶渡泰虎就睜開了眼睛。

茶渡泰虎起身坐在床上沉默了片刻。

在感覺自己的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之後,他的目光望向了被放在床頭櫃上的鳥籠。

“我們走吧,勇一。”

他呼喚著鸚鵡的名字,目光柔和。

“呼——”

清冷的風吹進病房,白色的窗簾隨著微風飄蕩。

茶渡泰虎已經帶著鸚鵡消失在黑夜中。

······

“一護,不好了!茶渡他沒在房間!”

第二天清晨,黑崎一護被老爸的呼喊聲驚醒。

“什麼!?”

黑崎一護得知事情後趕忙換上制服,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離開了家。

“露琪亞,你知道茶渡的家在哪裡嗎?”

奔跑中,黑崎一護抬起頭望著剛從自己房間翻牆下來的朽木露琪亞問道。

“知道。”

“那好,我們分頭找,你去他家,我去學校。”

說著,黑崎一護徑直地朝著學校的方向跑去。

“茶渡那傢伙,如果已經沒事了的話,一定會去學校的。”

他對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簡直太瞭解了,雖然因為長相和身材的原因經常被當做不良,但實際上茶渡是個很老實的人,甚至連上學都會每天提前十分鐘到學校。

可是,當黑崎一護趕到學校,又等了片刻,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