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一個子也沒帶。

眾所周知,給錢的那才叫嫖,哦不,笑話,‘嫖’這種事情能做嗎?當然不能做!

他可是正經人,正經人該做正經事。

所以他壓根就不是來嫖的,不帶錢合理嗎?太合理了。

而且有時候,刀比錢管用多了。

“鏘——”

刀刃與刀鞘摩擦的聲音在屋內響起,聽聲音就知道這是真傢伙,看著刀刃上的寒芒,沒有人會質疑這是一把未開刃的玩具刀。

“真是玩兒真的!?”

旁邊的姑娘們嚇得不由得退了好幾步,就連擋在軒浩面前的老闆娘也開始心裡發慌了。

“老先生……您,您這是幹嘛?有話咱們好好說啊,幹嘛動刀子呢?”

“感謝你告訴我花魁在哪裡。”

軒浩禮貌的微笑,然後收起笑容,面無表情的提著刀朝著樓上走去。

“等……你等等!”

老闆娘因為那柄散發著深寒冷意的長刀不敢上前阻攔,只是嘴裡依舊喋喋不休。

“我……我……我警告你啊!再不停下了我就喊人了!對!喊人!報官!”

“放心,放心。我只是個沒多少時間的老人家了,就上去找花魁聊聊天,不做什麼。”

老人回過頭,又微笑著朝著老闆娘解釋著。

但是這句話在老闆娘而多里聽上去卻更像是威脅。

那和善的微笑讓她感覺毛骨悚然,就像在說‘我都是個沒多少時間的老傢伙了,你們有本事就上來拼命,老子砍死一個不虧,帶走兩個還賺一個’。

開什麼玩笑,像這種拿著刀的老瘋子就算喊人來又有幾個敢真的上去阻攔的?老闆娘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美麗的小姐,你沒事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張帥氣逼人的臉闖入她的視野裡。

望著那銀白色有些散亂不羈的長髮,老闆娘瞬間犯了花痴。

“莫西莫西?”

宇髓天元在老闆娘眼前揮了揮手。

“啊!”

老闆娘這才反應過來,“快,快,快報官!”

“彆著急,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好嗎?”宇髓天元朝著她眨著眼,“我們家老爺子跟你們添亂了,放心,我這就攔住他。”

說著他安撫好眼前的女人就跟在走在前面的老人身後一起上樓了。

或許是老闆娘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張帥臉上,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身上也特麼帶著刀。

······

樓上。

炭治郎正在勤快的幫助力量嬌小的藝伎們搬運著各種各樣的包裹。

最近花街裡總是發生藝伎‘出逃’的事件,那些‘出逃’的藝伎太多了,導致人手嚴重不足,因此一個人的力氣就能頂好幾十個人的‘炭子’在時任屋中很受歡迎。

“這孩子好像很有力氣呢。”

藝伎們微笑著看著勤奮的‘炭子’。

“是啊,昨天抹掉白粉露出頭上的傷疤的時候可把老闆娘氣壞了,不過這孩子還真是勤快呢。”

“炭子妹妹能幫我搬下東西嗎?搬去鯉夏花魁的房間!”

“當然沒問題!”

忙碌的炭治郎眼睛一亮,終於讓他找到機會了!

要在偌大的時任屋中尋找線索當然不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所以炭治郎一邊勤快的幫這些藝伎們做體力活,一邊打聽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希望能從中獲得線索。

藝伎們最近經常討論的關於‘出逃’的事情,所謂的出逃就是指尚未還清債務就從這裡逃走。

在花街發生這樣的事情原本應該是很正常的,可最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