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傾情乾笑兩聲,親自去勾著他的手,表情可愛,甜甜的撒嬌,“三哥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嘛,誰讓你剛剛那麼兇?”

玉簫見她的笑容,硬邦邦的臉也軟了,看得出來他是疼極了玉瑾,拉起她的手腕,已經被他拽得紅腫,不禁內疚,“疼不疼,活該,誰讓你那麼掙扎?”

傾情暗自咬牙伺候了他一遍,就說道:“三哥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玉簫說道:“在瑤光殿吧,你問這個幹嘛?”

傾情笑道:“剛剛在街上聽見人家說,鳳陽公主才貌驚世,我好奇嘛!”

瑤光殿,她記住了!可在哪裡呢?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問他,不然一定會穿幫。

玉簫哧了一聲,滿是不屑,你語氣鄙夷極了,“有什麼好奇的,你長公主的威名在外,會輸給她,別給我丟人!女兒國的女人,都是變態,你看他們,都把男人當狗使,女人就該在家裡相夫教子,哪有人像她們那樣的,更別說上次慫恿父皇開戰!”

傾情忍著笑,這三皇子暴戾歸暴戾,不過那脾氣也太可愛,明顯的性別歧視。

“父皇接待鳳陽公主,你們應該都會出席吧,三哥哥,你捎上我唄?”

玉簫凝眸,很詭異地看了她一眼,那表情讓傾情心驚膽跳,他不會看出什麼來吧?

“我說玉瑾,你今天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

“你平常不會這麼說話的。”他擰眉,斜睨了一會兒,忽而嘿嘿地笑了起來,“說,哪裡學來的語氣,竟然這麼甜,張妃教你的?”

傾情被他弄得心臟一上一下的,心底簡直恨不得一腳把他揣進湖裡。

她含著笑,看來玉瑾這公主比較規矩,她不會出錯了。

“和平時還不是一樣,三哥你多心了。”看來這小子不是個好糊弄的主,再說下去,估計他會疑心,玉瑾是怎麼出宮的,傾情很敏感地知道,該溜了!

“要不是你這張臉,我還真以為你不是玉瑾呢,算了,我送你回宮!”玉簫說著又拉起她的手。

傾情不著痕跡地避開,笑道:“三哥,我還想一個人走一走,你先忙吧,我一會兒自己回宮。”

玉簫擰眉,“你該不會是又想出宮吧?”

傾情差點翻白眼,瞪他一眼,說道:“你不是下令了嗎?他們怎麼可能放我出去!”

“也對,那你自己悠著點,我和雲英窘去找二哥。”

“好!”快滾吧,越快越好!

玉簫和雲英窘剛剛轉身,傾情就迫不及待地向那條青白小徑而去,很快就偏身,倚著宮牆,拍拍自己的胸脯。

太險了!

該死的,為什麼邪皇的女兒會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這演的又是哪出戏?

而轉過身的玉簫才走了一會兒,雲英窘就發問,“三皇子,剛剛怎麼沒問大公主怎麼出宮的?”

玉簫腳步頓了一下,剛剛一直覺得詭異卻被她的笑容給迷惑了,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被雲英窘一提醒,他才記得那詭異是什麼。

“對啊,她是怎麼出宮的?”沒有令牌,外頭的侍衛根本就不會放行,他似乎遺漏了什麼。

幸虧得他心思不算細膩,又極疼玉瑾,偏頭瞪了眼雲英窘,“這事以後我再問她,你別和他人提起,否則小心你的舌頭。”

雲英窘趕緊討好一笑,搖頭,“不會,不會!”

如果你問傾情她從小到大最震驚的事情是什麼,她一定回答,是她第一次看見玉瑾的時候。

那是一個池塘,一粉衣女孩文靜地坐著,手裡拿著一個瓷器,正在喂著池塘中的魚兒。

淺風吹起她額前的秀髮,飄揚輕蕩。

身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