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謊言深信不疑,鳳十一這張嘴,死人也能說成活的。要是邪皇最後知道他就是魅帝正主,恐怕要氣得七竅生煙。

“你真狠!”

“邪皇過獎了,幽閣辦事的主旨就是,狠、快、準!”他笑著接受他的讚美,掃了旁邊的茉歌,他問道:“邪皇還能如此篤定地說著要賭嗎?你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籌碼和我賭,我又為何要去賭?”

“朕終於見識到幽閣閣主的實力,果然是驚才絕豔,一人之力可扭轉乾坤,你說我沒有籌碼和你賭,那未必,既然你暴露了幽閣在兩國戰事中謀求利益,又有助於軒轅,你又是軒轅的人,你以為朕會讓魅帝有這樣一個得力助手嗎?說道籌碼,原來在你心裡,你妻子這個籌碼不夠分量呀!”邪皇惡意地說道,嘲笑地看著茉歌,像是諷刺著她一直絕對和純淨的感情。

軒轅澈眉頭一皺,說了這麼多,他竟然還是執意要得到茉歌,一點也沒有鬆口的痕跡,難道他料錯了,這個男人對茉歌的執著比他的江山更重要?若是如此,事情就棘手了,他看了一眼邪皇身後的女巫,那雙紫色魅惑的瞳眸,若是他把巫術用在茉歌身上,那種痛楚她絕對承受不了。

茉歌冷笑道:“邪皇你不用費心思說什麼,不管他做什麼,我都相信他!”

她對他有十足的信任,這是一種堅不可摧的潛意識。

“原來我對你的判斷有誤,看來你真的非得到內人不可了?”軒轅澈冷笑,邪魅的瞳眸陰鷙之極了,極力忍受著額上青筋暴跳。

“就像你所說的,幽閣手上有很多玉鳳的絕密情報,你也該知道,玉鳳這幾年和女兒國,北越交好,這兩國一大一小,實力也深不可測,和玉鳳的經濟貿易往來頻繁,自然不會輕易和玉鳳撕破臉,而軒轅更不用說,土地貧瘠,糧食收穫不佳,漁場、草場也生長不好,若是碰上天災,還得靠鄰國借糧緩解,也不會隨便和玉鳳大動干戈。若是聖女一事傳出,騷動的最先只會是小國,更多人都會採取旁觀的態度,可興天下,可亡天下,興的是誰的天下,這一點可說不準。”

邪皇篤定地笑道,讓茉歌和軒轅澈倍感壓迫,談判局勢一下子逆轉,讓軒轅澈緊擰著俊秀的眉頭,沉著冷靜地看著邪皇,眸中淨是複雜和惱怒。

為何他要對茉歌如此上心……

茉歌自嘲地笑了兩聲,看著邪皇,沉默了片刻,輕啟紅唇,說道:“邪皇,即使我成為你的妃子,我也不會愛上你,這輩子,我只會愛我身邊這個男人,永遠!”

這是茉歌第一次當著神志清醒的軒轅澈吐出自己的愛語,讓軒轅澈頎長的身子震了震,他不是興奮,他知道茉歌愛他,說不說出來對他而言不重要,他要的是一顆契合的心,不是華麗的甜言蜜語,語言可以造假,可他們之間的心靈相通和相屬卻不能作假。

茉歌話裡背後的意思是?

“說出你要賭什麼吧?”茉歌冷冷地說道。

“茉……茉茉!”軒轅澈大喝,把她扯到身後,怒視著她,一字一字地說道:“你想都不要想!”

“這未嘗不是個好機會,不賭一賭,怎麼會知道我們會輸?”茉歌挑眉笑問,笑得閒適舒服,纖手摟著他的腰,溫和堅定地說道:“我們兩個人頂不過他一個人?”

軒轅澈嘆氣,說道:“你以為貓會把到嘴邊的老鼠給放跑嗎?”

茉歌不滿地嘟嘴,說道:“我不要當老鼠,你就不能說個好點的比喻嗎?比如大灰狼和小綿羊啊……”

“茉茉?”軒轅澈咬牙,陰森森地喊著……

茉歌一笑,對著邪皇說道:“說吧,要賭什麼?”

她心裡緊張死了,電光火石間,腦海裡都是軒轅澈那張邪魅絕色的臉,想著他,奇蹟般地讓她浮動的心安定了下來。

他們之間的默契和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