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黑暗氣流,這是以前他不輕易表現出來的一幕。

明明是一妖豔得可以媲美女人的男人,卻有著殺手般的狠厲和陰鷲,暗夜的氣流讓人不敢逼視。

“瑪麗,放手!”陰寒的聲音夾著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不放,不放,鍾澈,我好想你,你都不來義大利,我和爹地都好想你!”豔麗的女人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著他的脖子,玲瓏有致,性感動人的身子整個都貼在他身上,不斷地磨蹭。

茉歌和小優對視一眼,滿頭黑線,還真真是……投懷送抱得徹底!

豔福不淺哇豔福不淺啊!

鍾澈俊眉一皺,一記手刀迅速地劈向瑪麗的脖頸,迅猛無情,利索狠辣,豔麗女人臉上一變,腳下一個旋轉,一把推開鍾澈,敏捷地躲開他的攻擊。

女子寒光閃過,轉而嬌嗔道:“鍾澈,我是你未婚妻呀,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一臉幽怨哀怒,活像鍾澈就是現代陳世美,控訴的眼盛滿了她的滿腔的不滿。

鍾澈冷聲道:“我鍾澈還不至於連自己的未婚妻都會認錯!”

瑪麗眨眨魅力十足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臉披上一層朦朧的色彩,笑嘻嘻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來,反駁道:“鍾澈,我們是義大利上流社會公認的一對,你太懂得傷女人的心了,兩年來,我四處追著你跑,誰都被我的痴心感動,為什麼你還是這麼無動於衷呢?現在還否認我們之間的關係。”

女人哀慼的語氣真叫鐵漢繞指柔啊,足可融化千年寒冰,只可惜,她眼中的男人是比冰還要硬上千百倍的玄鐵。不但沒有感動,反而勾起一絲諷刺的弧度。

瑪麗做戲的功夫越來越高杆了,這麼一個豔麗的女人,那可是伍德家青出於藍的絕狠人物,在伍德家族以女人之身奪得一席之位,雖然和老伍德的疼寵有關,可最多的還是瑪麗她個人的鐵腕和鐵血。

一個從來踩著鮮血,一個用別人的熱血鑄造的生命,又豈會這麼脆弱,又豈會因為男人而露出棄婦般的表情。

“我未婚妻另有其人,瑪麗,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何來未婚夫妻一說,以前沒澄清是我懶得理這檔子事,也不好駁了老伍德的面子,這次你來,是聽說我要結婚的事情了吧,最好別輕舉妄動,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鍾澈冷冷地下了警告,陰霾佈滿瞳眸。

瑪麗豔麗的臉飛快地閃過殺意,冷得可以趕跑整個暑熱的夏天,豐滿鮮豔的唇抿成一條直線,笑容沉寂而冷冽,“威脅我?”

鍾澈冷冷一嗤,“告訴你事實而已,最好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一男一女,誰的臉上都不太好,氣流寒戾,互不相讓。

女人的臉上,布上不同於剛剛的燦爛,反而是一片風平浪靜,那眸光,沉沉地射入鍾澈的眸子中,似諷刺,似探究,帶著那麼一點逼人的氣勢,冷聲問:“倒是挺護著她的,本來不好奇,這下倒是好奇來著。”

不太準確的普通話,卻標準地表達了她那冷刃般的狠意,眸光轉而瞥了一眼方氏大廈,哼了一聲,“方涵的得力助手!”

鍾澈沉著臉看她,眯起眼睛,忽而眼光一怔,看見了不遠處的茉歌和小優。

瑪麗注意到他的動作,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紅唇緊抿。

小優聳聳肩膀,率先就走了過來,反正逃避又不能解決問題,她始終會知道茉歌的。

茉歌見狀,也只好跟著過來。

還想多看會兒戲的,泡湯了,無限怨念。

瑪麗的眼光定在小優身上片刻,冷笑,不語,她們兩打個照面,倒是像是競美臺上的模特,都高挑,美豔,一東一西,不同的特質,更是吸引眼光。

“好巧啊,怎麼都在這裡站著?不進去坐坐嗎?”小優笑笑地道:“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