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也浮上一絲紅暈,她的一舉一動,牽動了他的情緒,直到城門口之時看見她和衛明寒親密的身影,才讓他驚覺心裡的那股強烈的佔有慾。

恨不過是為了掩飾那浮動的異樣的一個藉口,他喜歡上了這個狡猾如狐狸,靈秀如碧玉的表妹,所以沒有把她的事和柳靖說。

絮兒……

為何過去的十幾年,我沒有注意到這個偏院,沒有注意到,柳家還有一個你呢?

他眸中的柔情濃郁得可以滴出水來,散了一室的暖香。

房頂的男子妖魅的眼眸映出了他溢滿柔情的臉龐,詭異地冷笑著,邪魅的瞳眸墨色逐漸加深,加濃,泛著幽冷的光芒。他腳下一點,輕飄飄地離開,黑色的衣裳很快就消失在柳家,遺留一陣冷魅的氣息。

*

夕陽的餘暉讓染紅了半邊彩雲,悲壯而絢麗,泣血夕陽紅似火……。

茉歌醒來時,眸光已經是一片純澈,清亮如泉。美人初起,嬌憨慵懶,映在夕陽的光輝中,看在窗邊的軒轅澈眼裡,她的輪廓陷入一片聖潔的光輝中。

勾起他的唇角,愉悅地欣賞著他想珍藏的一幕美景。似笑非笑的容顏籠罩著喜悅和溫和,褪去了早上的暴怒,他就是風度翩翩的逍遙王爺,是京中所有權貴爭相巴結的物件。也是軒轅唯一一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向來敏感的茉歌偏頭,逆著光,發現了床前纖長的身影,朦朧的五官讓她喃呢出口,“龍霄?”

“九表妹,終於醒了?”他在此等了足足一下午。軒轅霄掛起和潤的笑,如三月春風拂面。

“一表三千里,王爺還是叫我如風舒服一點!”茉歌下床,穿上鞋子,冷笑著。

她攀不起他這麼貴氣的親戚,茉歌見他溫潤的笑,不像是算賬的人,明明早上還是那一幅要吞了她的模樣,變化得還真是快!她還年輕,應該沒有什麼老眼昏花的症狀。

“絮兒,你總是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嗎?”

“王爺,要看是什麼人,人對我來說,只有兩種,一種是讓我舒心的,一種是讓我鬧心的,很不幸,你屬於後者!”茉歌也不客氣地說著,尋思著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很不巧,你讓我舒心了!”他好脾氣地笑道,看在茉歌眼裡,是一種陰險的笑。

她才不會相信這個男人會有這麼好的度量,對她的一時‘有眼無珠’不計較,最多也是處以緩刑罷了。

“王爺看來被賣了一次還不夠,還想被賣第二次?”茉歌綻開一抹絕豔的笑,戲謔道。很滿意地看到他溫和的面具有了崩裂的痕跡,有種快感。

“不許給本王提這件事!”他冷冷地打斷她的話,每次想到這件事,他就怒火抨擊胸膛,想一掌扭了茉歌纖細的脖子。

“絮兒,你可知道,如果這件事被舅舅知道了,你會怎麼樣?”他冷笑著問,剛剛溫柔的面具已經消失了。

茉歌抬眸,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冷笑了幾聲,“王爺,你當我是被嚇大的嗎?最多也就是命一條,有本事你說去啊,如果不打算說,就不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軒轅霄一愣,沉著臉看她,只看見妍麗清淨的容顏上淡淡的一絲不屑和嘲諷,不禁惱羞成怒,卻又不好發作。他縱橫情場多年,還沒遇到他搞不定的女人,茉歌自然也不會例外,他自傲地想著,壓住心裡的不悅。

“你可以有恃無恐沒關係,不過,絮兒,不要說我沒有警告你,你的鋒芒最好收斂一點,在柳家,出風頭是最愚蠢的做法。柳家最不缺的就是兩種東西,一種是美女,一種是風頭。”軒轅霄沉聲警告著。

因為剛剛他不小心說了茉歌和衛明寒在城門的曖昧,讓柳靖對茉歌起了好奇之心,他就怕他打翻了原先讓芷眉拉攏他的計劃改成芷絮,他不允許!軒轅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