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你想愛也愛不了,想表達什麼也不可能。你可以選擇做男人,或者女人。我等你的抉擇!”

燕飛秀說完,眼閃了過去,很快轉過身去,緩步地準備離開。

一秒,兩秒,三秒。

“燕飛秀,你真的……能幫我?”風雅看著她的背影,眼眸子裡滿是錯愕和驚異。但是此刻內心的泛湧卻是忐忑、惶恐和不安的。

燕飛秀回過頭來,淡笑道,“當然。”

可是,下一秒,風雅搖了搖頭,“算了,你走吧!我不須要改變什麼。”

燕飛秀撇了撇唇角,這個人還真是固執己見,“無所謂。那祝你好運。”說罷,燕飛秀也不再言其它,很快轉過身,離開了這片樹林。

徒留下那風雅仍站在竹林處,望著那前面若隱若現的茅屋,內心很是糾結。

“冷莫……”風雅喃喃著語著這名字,俊俏過份的臉蛋上透著淺淺的青光,不由得想起冷莫那夜有感而發的話,竟喃了出來,“一輩子遇不見自己所愛的人,即使遇見了,愛不了,遺憾也就成了夢……‘

風雅捏緊了手心,忽而又展了開來,撫上自己的胸口,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那份痛苦在片刻即貫穿了他的臉孔和心靈。

你想愛也愛不了,想表達什麼也不可能……

你可以選擇做男人或者做女人……

風雅糾緊了眉頭,忽而一手搭上了一根竹,霎時用勁,砰地!竟將整個竹杆都給撇斷了。

不再說什麼,腳步突然馳騁了起來,片刻一抹紅影就穿沿著那竹杆筆直而上,直接穿上了雲霄,離開了這裡……

……

轉眼已經過了大半年。

雖然離開了一人,可是這“世外桃園”裡的日子卻是一點也不寂寞,幾人過得仍是挺逍遙。

燕飛秀看著那沈子惟每日伴著雲狂常在太陽下散步,不禁好是溫馨。她發現他看雲狂的表情是越來越像鳳凰看自己那會了。

“真幸福。”燕飛秀笑道,並快步地朝著他們走近。

沈子惟抬起頭來,聞音朝著來人望去,雖然眼前仍是灰濛一片,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現在愜意的心情。這段時間仿若就是他最幸福的時候。

“燕飛秀,你又去江邊了麼?”

“是啊!我今天還撈了好多魚呢!”燕飛秀笑答,接著看向雲狂的大肚子,“今晚我的乾兒子可有魚湯喝了哦!”

說得雲狂臉龐微潮,“呵呵,看你說的,也不見得生得會是兒子。”

“我看啊,不管是生兒子還是生女兒,子惟都會疼得不得了呢!”燕飛秀笑著看著他們小兩口。這段日子,最大的驚喜和幸福都是他們倆帶給自己。她一點也不後悔在這裡陪著他們一起度過這段時光。

說得兩人同時羞澀了下。沈子惟一把輕攬著雲狂,“雲狂,你先回屋裡等我一會。”

“嗯。”雲狂自是會意他的意思,挺著大肚緩慢地走進了屋子裡。

雲狂離開了,將這裡的空間交給了他們兩。

“子惟,你是有話跟我說?”燕飛秀精明的眼眸子轉了轉。

“嗯。”沈子惟應聲,清俊儒雅的臉龐上透著絲華芒,“這些日子真是要多謝你一直在這裡陪著我們!”

“跟我說謝……呵呵,好吧,我接受!還有呢?”燕飛秀接著問道,臉龐上一直淌著柔和。

“你應該回宮了。”沈子惟很自然地說了出來。他知道她心底其實一直在思念著那個人,雖然她從來不說出來,問她時也會被她輕易地給轉了話題,但是,他明白她的這股想念從來到這裡後就沒有一刻停過。

“呃……今天怎麼跟我說這個?”燕飛秀無所謂地笑道,並不想太過在意這個問題。當然她也不想把這當成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