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返回的方式,過於香豔了那麼一些些。

穿著趙彥披風的婉婉,為不走光而不得不緊緊裹著披風,溯流光幻境中長期相處,已經讓她可以安然側坐在趙彥懷抱之前,而趙彥則頗為流氓的光著膀子,露出了近乎古銅色的肩膀,以及結實而健美的肌肉輪廓。

可趙彥能夠君子坦蕩蕩,認為自己並沒有任何齷齪的地方,可禁不住那些藏jj的混蛋傢伙各種腦補啊!

在那些混蛋傢伙眼中,趙彥與婉婉這模樣分明就是去不知道什麼地方,打了野戰後才返回一般來著!而且,還是連女方的衣服,都被全部撕碎的那種!

有人悵然若失,有人也在暗歎本該如此。

披散著長髮低垂著頭卻更加美麗的婉婉,挺直著脊背滿臉堅毅的趙彥,怎麼看都像是一對金童玉女。

“你這個該死的外族人!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做出這種事情?!”

也有人,朝著趙彥拔刀相向,血貫瞳仁。

這人趙彥還蠻臉熟,只不過因為“太久時間”沒見過了的緣故,卻一時想不起究竟叫什麼名字。

“呼衍鐵木!退下!”

更有人發出了呵斥,不過這呵斥的物件卻是朝趙彥拔刀相向之人,他是有這個資格發號施令的白帳酋長、沙族八部的共主呼衍勖。

趙彥必須感謝呼衍勖。因為靠著胖乎乎圓滾滾的呼衍勖的這一聲呵斥,他才終於想起剛才衝他拔刀相向的人。是呼衍勖的獨子為了婉婉已經和他大打了一架的白帳酋長獨子呼衍鐵木。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說起來很久沒見過這麼有精神的棒小夥兒了呢。”

所以趙彥很友好的朝著呼衍鐵木笑笑,畢竟呼衍鐵木“傳授”給他的狂風殘月刀法,在和真烈焰掌中刀融合之後形成的《狂炎碎月刀法》,在先前冰封天池那個溯流光幻境中,給他提供了不大不小的頗為重要幫助。

做人,是需要感恩的,因為常懷感激之心才不會墮落成魔。

“什麼意思?”完全不明白趙彥在說什麼的呼衍鐵木,並沒有遵從他父親的意志而收起了刀,而是持刀瞪著趙彥:“你是在羞辱我麼?”

“羞辱?不不不。我可沒工夫做這麼無聊的事情,畢竟你算是朋友而不是敵人,這僅僅只是句很普通的感慨而已。”

趙彥搖搖頭,然後無視了呼衍鐵木的威脅,公主抱式的抱著婉婉跳下赤龍公主的馬背,然後將婉婉小心的放下。

自有有眼色的女僕,服侍著衣衫不整的婉婉一言不發的離開,去尋地方沐浴更衣而去。

“你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呼衍鐵木繼續瞪著趙彥:“你千萬別跟我說,剛才那紅龍從草湖裡昇天的事情。與你沒有關係!”

“這不是你能夠知道的事情。”

趙彥扭過頭,看向了白帳酋長呼衍勖,他決定將部分情報故意洩露給呼衍勖。

“呼衍鐵木,你給我退下!立即!”呼衍勖沒有辜負趙彥的眼神。他腳步沉重的走上前來,第二次呵斥了呼衍鐵木,並貌似威脅的繼續呵道:“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呼衍鐵木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只能按照他父親的意志,悻悻的收起了不知從哪兒才弄來的嶄新雙刀。退到了旁邊。

“呼衍酋長,您可真是位值得讚美的存在。換了我可絕對沒有在應龍飛天這種事兒發生之後,還繼續領著大家飲酒作樂。”

趙彥朝著白帳酋長微微一笑,給人家戴上了個小小的高帽子。

“事實上,大家都沒有心思喝酒,大家不過只是聚集在這裡,等候能夠解釋這一切的勇者的到來、不信的話,彥少你可以看看大家伸長的脖子,而事實上我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只可惜——”白帳酋長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自嘲了句:“某些天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