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今後都只能呆在這皇宮裡頭了,心裡頭難免有些傷感。”話不可以全部說假了,真中帶假,假中有真,這樣能讓人信服。

他眸中的森寒瞬間瓦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以後有朕陪你,不會讓你寂寞的。”有她陪著他,他亦不寂寞。

有他陪著?我不稀罕。更何況帝皇的一生豈能只陪一個女人?我斂眼掩去不遜,柔聲道,“謝皇上。”

“傻瓜,夫妻間說什麼謝不謝的?”他溺愛地撫摸著我的臉頰。

夫妻?若是夫妻就應該是舉案齊眉,我剛才還給他下跪過,這種關係能是夫妻麼?再說,我心底承認得夫君也只長空瑜一人而已。

大掌伸進衣襟裡,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細細摩挲,仿若是在把玩著一件上好的玉器。愛不釋手,輾轉往復。終於,他按耐不住地低下頭,隔著衣物含緊那顆圓圓的凸起,我仰頭輕聲低哼了聲。

只因心中喜歡,饒是他閱女無數,也禁不起她這千嬌百媚的一哼。

他強悍地從身側將我捲入懷抱,修長手指將我胸前的青發拂至身後,又全部撩開我的衣服,扯掉淡綠的肚兜兒,握住我顫顫的乳,輕攏,重捏,慢掐,快捻。弓指反彈,疾如風、快如電得在我的乳上做了彈琴的動作。

“你可知道朕剛才在你乳上彈得是什麼曲?”他輕輕在我的耳邊喝著熱氣。

我搖了搖頭,扭頭望他。

他笑,笑得風姿綽約,“鳳求凰。”

我對這個世界的音樂瞭解的不多,原來這個世界也有鳳求凰,這倒是讓我詫異了。只是這曲鳳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鳳求凰不一樣。

突然,天旋地轉。我的身子被他抱著旋轉了一圈,頭在床榻上,雙腳卻被他抱在手中。

“皇上……”我詫異喚道。

“噓,不要說話。”難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時刻。

他笨手笨腳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脫了我的白襪,緊接著又扯去了褻褲。玄衣廣袖掃在我赤裸的肌膚上,引起了我的陣陣輕顫。

須臾,我便是一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玄色長袍下,只見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襬頂出了個大帳篷。

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褲子,肉物將我狠狠洞穿。剎那,天旋地轉,天地一片昏暗。

“啊……”他太大了,痛苦鋪天蓋地得向我襲來。這世間應是沒有女子的穴,能安然承載住這樣的粗大。

恍惚間,我又聽到了他在我耳邊痴狂如獸的滿足喟嘆。──連綿揚長,心滿意足。

“別、別動……別動……”嗓子像被掐了般,我連求饒聲都發得痛苦異常。指甲在他背上尋了個淺骨的地方嵌入他結實肌肉中,臀部使勁往後縮。一縮再縮。他的硬肉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別退!”夏侯梟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縮的纖腰,唇伏在我耳邊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操死就繼續退罷!”

我悍然抬頭,驚異望他。這是一個帝皇該說的話麼?

卻只見他雙眼一片赤紅,剛才黑白分明的眼現在只剩下濃濃的慾望之火。

痛!痛!痛!下體被撐成大圓實在是太痛了。

眼角淚珠緩緩下滑,在未流到鬢角時便被他的舍輕輕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沒在他的口唇間。

低沈沙啞的聲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對你來說的確是太大了。不過這裡連孩子都能生,我的對它來說應該不會太困難。”

“啊……那裡是連孩子都能生出來,但君不見女子生孩子時都是痛得死去活來……”我現在的穴就好比正有一個小孩子撐在那裡。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來,卻奈何它越來越往裡面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