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努力做什麼的樣子。很可愛。”高杉說。

“嘿嘿嘿。”

兩個人虐了一陣的狗,再回家的時候別提心裡多甜啦。

這樣連玩帶秀,三天一眨眼就過去了。

坐在回程的車裡,人還是那些人,氣氛卻與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有人說集體能給人歸屬感,能治癒迷茫的靈魂,不知道這句話套用在這裡對不對?總之,當看到連庫洛洛都友好的搭著黃瀨的肩膀,讓黃瀨給他留一個蝶蝶後援會的名額時,今夏既欣慰又尷尬的笑了。

然而現在的她還不知道,前方的目的地等待她的是什麼。

“哇,終於到了!咦,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啊。”一下車,鳴人就這樣說。

今夏跳下巴士的時候,太陽炙烤的火燙的路面一瞬間就蒸騰起一股熱風,襲擊了她的腳踝,她在這樣的灼熱裡,居然打了個寒顫。

“誒,今天大家都不出來啊。”總悟打了個哈欠:“今天不是週一嘛。”

“顯然,這裡已經沒有人在了。”庫洛洛隨即上前一步,四下看了看,分析說:“這裡發生過什麼。”

幹嘛說的像是命案現場一樣啊!今夏在心裡吐槽著庫洛洛草木皆兵,然而內心深處又覺得他的說法不無道理。她看向仍然開著大門認真營業的便利店,建議說:“我們……還是先不要分散,就在便利店集合吧?好嗎?”

其他人沒有意見。赤司越過幾個人走到今夏旁邊,碰了碰她的肩膀。

今夏回過頭去的時候,看到赤司鎖著眉頭,做了個點頭的動作。

這是什麼意思來著?今夏舔了舔嘴唇,也朝他點了點頭。總之,先讓他安心就是了。

於是一群人像流匪一樣躥入了狹窄的便利店,在置物架前勉強站成一排。

這幾個人詭異的行為很快惹得便利店的店員心驚膽戰!那位上了年紀的大嬸用手帕抹著腦門的油汗,一對大奶顫巍巍的起伏著,好像下一秒這裡即將發生命案。

“是她。”赤司敏感的說。

這下今夏瞭解剛才他點頭使眼色是什麼意思了。

“難,難道是……”今夏吃驚的說:“她把大家都送回去了!?”用短短的三天時間?!怎麼做到的啊!即便是全身投入不眠不休,只算探聽出大家的願望的環節好了,短短的三天就很難一一聽完吧?

“恐怕是呢。”黃瀨也同意了赤司的猜測:“我早就說過啦。那個女孩子很怪異。她不用像蝶蝶醬一樣和人聊天,也不用分析情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提示她該怎麼做一樣。”

“啊,是說母狗的事嘛。”總悟加入了討論。他說:“她給松下屋的白痴假髮下過藥哦。說不定是用藥把人送回去了唄。”

“那可不行啊。啊嗯,雖然本大爺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可是這麼不明不白的被送走,真是不華麗。”跡部皺著眉。

“搞不好根本就沒送他們回家啊。就算被送到更亂七八糟的地方也不奇怪。糟了,佐助他——”鳴人說著就想往外走。

今夏抓住他的手臂:“我去吧。我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許不會受到她的影響。你們暫且呆在這裡等等我好嗎?保持電話聯絡。”

高杉站出來:“我跟你去。”

到目前為止今夏還沒見識過高杉的深淺,然而這時候除了答應之外再沒有能讓他安心的方法。今夏點點頭。兩個人正想走,就聽到一個快哭出來的聲音。

“請,請問,客人們是想,想買什麼啊!”那位大嬸抹著汗,躲在櫃檯後面僵著臉笑。

“我們隨便看看哦,大姐你就放心的忙吧。”最終是最有常識的黃瀨安撫了她。

今夏和高杉出了便利店,迎面就是一陣熱風。燥熱和空蕩的街道都散發出不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