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澍推開臥室門,映入眼簾的是靠著牆壁,曲著身體喝得暈暈乎乎的閔春樹。他的面貌邋遢,頭髮亂糟糟的,比記憶中的長。高中時候的他一臉青蔥,頭髮短短的。現在的他嘴巴沒有青青的絨毛,下巴都是鬍渣。
郝澤澍走到窗邊,關窗前一粒雪飄去臉頰,融成水。停止擺動的窗簾蓋住閔春樹。
郝澤澍想轉身就走,離開的藉口太多了,比如腳很涼,比如困要睡回籠覺,可留下來的藉口一個都沒有。
郝澤澍一巴掌打醒他,真的很生氣,覺得他不值,更為自己不值。還好現在已經不怎麼喜歡他了,可他不爭氣的邋遢樣看著礙眼。
她拉開窗簾:“好久不見,閔春樹同學。你還記得我嗎,我叫郝澤澍,是你曾經的同桌。”
閔春樹一臉紅暈眯著眼看,愣了半天搖搖頭。
郝澤澍自嘲地聳肩,安慰不算什麼大事,無所謂了。她走出臥室,沒離開,到廚房端杯熱水,喂閔春樹。勺子卡在閔春樹的唇邊,他遲遲不喝。郝澤澍僵持不下去,默然地將碗放置一邊,下樓買藥,從剛才就聽到閔春樹在咳嗽,。
“我還欠你錢吧,多少來著?”閔春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在咳嗽中間斷。
但是郝澤澍一字一句聽得清楚。她立刻走出臥室,剛出去時眼淚就落在地上。
“混蛋,把我當討債的了。”她靠在牆壁上罵道,內心非常苦澀。
她擦乾淚水,補好妝,剛下樓就看到迎面而來的木師翰。他居然真的來了,他有出現的原因,可自己沒有留下來的資格。
木師翰被堵在下一級臺階問:“你也是來找閔春樹的,他不在家?
郝澤澍在上面俯視:“他生病,你改天再來吧。”
“在家就好。”木師翰想上去:“我問幾句話,問完就走。”
郝澤澍不自量力地堵著去路,木師翰直接從她身邊擠過去。
“你別上去。”郝澤澍往上趕,被木師翰甩下。
郝澤澍沒鑰匙,所以出來的時候沒關門。木師翰輕易進去,在房間裡喊:“閔春樹,你出來。”
他跑去廁所,看沒人又去客廳,到處轉,郝澤澍捉不住他。
“你離開吧,他身體不舒服。”郝澤澍說。
臥室的門開了,閔春樹走了出來,外表邋遢,直挺挺地一步步逼近,和木師翰對立對視。郝澤澍在他們周圍不起眼。
“好久不見,成功人士。”閔春樹打哈欠不在意地說。
“好久不見?韓初現在在哪兒?”木師翰不客氣。
“她不讓我告訴你。”閔春樹努力裝出勝利者的樣子:“我和她在一起了,還要專門通知你嗎?”
其實真相在場三個人都知道,郝澤澍真不可想可憐他。
風雪刮進來很冷,郝澤澍想去關窗,卻無法離開,氣氛很緊張,似乎一觸即發。
”那人呢?”木師翰朝房間裡面喊:“韓初。”一聲聲彷彿這個房間裡曾經有這個人存在。
“她出差了。”閔春樹有點慌張。
“出差,她已經辭職了,還把房子退了,去躲你還是躲我。”木師翰咄咄逼人。
“這還用問,躲你這個纏人的大齡兒童,你不是有錢乾脆給自己辦幼兒園,不過韓初她可不想當你的學前老師。”閔春樹譏諷著。
“你就一藉口不至於這麼努力吧。你不過是我的一個影子。我有事真的可憐你,模仿著我,永遠不會是我。你對韓初最大的價值也只是個藉口。為了你好,還是早日死心吧,不要終日幻想,忽略身邊默默喜歡你的人,對一個不愛你的人痴情,只是痴呆。”木師翰暗示著。
郝澤澍藉口躲開:“你們火氣太大了,我去倒點水,都別吵了。”
廚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