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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而已,木師翰找到他,難免爭鬥,豈不是要受傷。她至今還記得在保護韓初的那一次群架裡,木師翰比閔春樹更像野獸,打敗更多的人,也流了更多的血。
而在韓初消失的夏天,閔春樹是頹廢的,那時如此,現在又被耍了,不還是一副頹喪樣子,更不是木師翰的對手,
郝澤澍不願再胡思亂想,吃了些有嗜睡效果的感冒藥,願醒來記不起夢。
在這之前,在韓初離開後,木師翰早早赴約至香菜館,之所以選這家店,因為韓初很不適應之前的西餐廳。
可一直打不通韓初的電話。木師翰知道現在是晚高峰,想著等人來了,嚴肅地教育她,教訓她不要總關機。
空蕩的桌子只木師翰一人坐。服務員來問多次,要不要點餐。木師翰感覺服務員話中有話,決定先點菜再等人。
他記得韓初媽媽做過的食物,仿照點了家鄉菜,還有韓初爸爸說過的紅燒魚。魚味正宗與否,不是關鍵,為的是能勾她想起爸爸,也許父女關係能改善,也方便向未來岳父邀功。木師翰擅長討好女性長輩,唯獨擔憂韓初爸爸,畢竟奪走養育多年的女兒,必定有敵意。
可他想多了,自己獨自沒能吃完一桌菜,電話還未撥通。
菜齊了,菜涼了,人走了,人來了,夜深了,車少了,木師翰再騙不過自己。他趕去韓初的家,見房門大開,裡面房東和新房客正討價還價。
前租戶已經走了,房東告訴他,他來晚了。
木師翰沮喪地坐在樓道階梯上,雙手靠呼吸取暖。對著黑黢黢的天空發呆,他拿出手機播放錄音。
安靜的樓道里,重複響起韓初的聲音以及那一句:“我願意”。
發燒的他錄這句話時,意識已清醒了,可身體還是難受,壓抑不住發牢騷。而韓初順應牢騷,沒有要求不答應。
那向她求婚是不是也可以。
木師翰燒糊塗了,覺得只要她答應了,就真正能擁有她,不用擔憂未來失去她。他全身痠痛,虧還能擠出力氣,掏手機偷錄下這段對話。
夜晚□□靜了,往往能想起很多人和事。
記得高一入學大會,木師翰穿著做作的白襯衫做學生代表在主席臺發言。剛開學,沒睡醒的學生們像一排排兵馬俑,木師翰也沒興趣做秦始皇,反正沒人認真聽,再說他也不準備當好學生。可視線掠過臺下,他一眼便看到有位瞪大雙眼,精神充沛,一副想要吃了自己的女生,看得他不寒而慄。
結果後,木師翰驚奇地發現和她居然同班,更驚嚇的是她還是跟蹤狂。每日放學,她總跟著自己身後直到校門口,連噩夢都是被她綁架,逼著自己做妾的恐怖故事。
同行的男伴常調侃他:“快看,你的追隨者。”
木師翰回應只有兩個字“噁心”。
木師翰上課也得不到安寧,能感受到背後的眼睛。他從同桌借來鏡子,偷看後面,初次看清那位不算漂亮有些可愛的女同學。
有次木師翰幫著老師閱卷晚回,回到教室發覺還有人,居然是那位跟蹤狂。木師翰的書包還在教室,不能離開。他透過門縫,觀察是否真如同伴調侃的那樣,她放學後偷偷摸摸去舔自己的座位。不過女生只在幾個座位上刷些什麼,很快便離開。他回到教室,發現椅子上塗的是萬能膠,估計是用來是整人。木師翰雖然是被強任命的班長,但還有一絲責任心,準備破壞惡作劇,發覺這幾位的仁兄都整過袁夢,沒一點男人氣概的窩囊廢。於是他那一絲的責任感頓時沒了。
他第二天坐在位子上,等著看好戲,萬萬沒想到,被笑聲嘲諷包圍的還有始作俑者本身,她笨到把自己也粘到座位上。
始作俑者叫韓初,木師翰永遠記住了這個笨賊。
她表面安靜靦腆,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