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從側面幫洪濤做了背書。

“你一個人去大後天能回來嗎?”朱瑪巴依估計也不想去,但她好像非常擔心主教的宴請。

“很緊……連夜趕路!”洪濤點了點頭,語氣很沉重。

“你騎這兩匹馬去,更快。”聽了洪濤的保證,朱瑪巴依稍稍點了點頭,揮手讓兩名白衣苦修士把他們的馬拉了過來。

“不行,走山路它們不行……跑平地,它們快!”用好馬換老馬應該是賺了,要是沒有和克里木在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洪濤肯定會偷著樂。但現在不光沒覺得賺,還得婉拒。

俗話講老馬識途,訓練有素的馬匹認路能力很強,騎著這兩匹馬回賽里木湖,很難說它們會不會記住。就算沒全記住,只要能記住一半,自己的老窩基本就等於暴露了。

“給,這是我準備帶在路上吃的,還有魚竿和魚鉤。大後天中午回來,魚越多越好,到時候還有獎勵給你!”朱瑪巴依轉身走到那匹純白的高頭大馬旁邊,解下鞍袋交給洪濤,還許下了更多好處。

看著修女的背影,洪濤覺得她的身材一定不錯。別看全身都籠罩在寬大的斗篷裡,慢慢邁著小碎步走路時看不出來,可一旦邁大步了走急了,部分身體輪廓還是會顯出來一些的。

“主教愛吃魚?”但有個問題不是很理解,救贖者的主教難道就這麼饞,不吃口魚能死啊,看把手下人折騰的。

“不是主教要吃,是要來客人了,內地的。從昨天起基地裡就開始大掃除,還專門派了很多人去山坡上挖野花回來種上,貴客啊!”張平貴整天坐在街面上,比哨兵還哨兵,人家還有換崗,他沒有,一看就是一天。

“招待客人,好!”這個答案倒是有點道理,洪濤認真的點了點頭,就像他有多好客一樣,牽上馬轉身就走。不過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事兒,那兩枚手雷和即將要到來的貴客會不會有啥聯絡呢?

俗話講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能讓救贖者如此看重的客人,必須不是反抗軍的朋友。如果這些客人在主基地門外發生了點意外,救贖者好像有幾張嘴也說不清了。

滿打滿算三天時間,洪濤能找到那個所謂的大湖並順利釣到魚再趕回來嗎?能個屁,他連南邊的湖在哪兒都不清楚,沿途多一半路都沒走過,三天能不能翻山越嶺的走過特克斯都是個問題。

而且疆省有些湖是鹹水,看著挺大挺深挺清澈,實際上裡面既沒魚也沒蝦,頂多有點耐鹽鹼的浮游生物和水鳥。

他壓根也沒打算去南邊釣魚,而是準備回到賽里木湖。那裡有現成的簡易網箱,自己平時釣上來的魚吃不了,也晾曬不了那麼多魚乾,就都養在小網箱裡。

用三天時間,抄近道往返不到200公里,其中多一半是山路。在兩個月以前自己肯定不成,但現在應該差不多。

這兩個多月自己除了按照克里木指點的山路走,還主動探索過幾次,併成功找到了一條能直接通往伊寧西北小煤礦的路。

從這條路走根本不用透過霍城,單程距離可以縮短將近30公里。本來是留著未雨綢繆的,現在雨差不多來了,可以先用一用。

其實就算沒有釣魚的事情,自己也得抓緊回去一趟。伊斯扎韋說他能從基地裡找到白衣修女,克里木應該也不會在意媳婦的身份,但得用三匹馬來交換,還得是年輕受過訓練能騎乘的母馬。自己肯定沒地方找去,只能回去和克里木商量,值不值,也得讓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