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之故。

“但是話說回來了,用馬車載我們也就算了,但為何連窗戶都要封起來啊?”

沙羅一面說著,一面又推了推自己座位旁的窗子,但是木窗依舊聞風不動。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一腳踹破木窗也是種選擇,但是沙羅終究還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只不過馬車裡頭也不算不透風,因為馬車的上下與四邊都有鑽許多的小洞通風,當馬車行走之際,風會不停的流通,倒也不至於讓人感覺到悶。

“對了,我想到了,之前曾經聽同學說過,槐斯國的皇城中心位置是經過‘軒轅’的建築師精心規劃過,不但攻守皆宜,而且倘若敵兵攻入,也會陷入皇城的迷陣之中無法脫身。”

“這個我也有聽過,這種陣法百年以前槐斯國也曾經使用過,但是現在多半已經失傳了。”其亞說著點了點頭,接著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這也就是他們不讓我們開窗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他們懷疑我們會先畫好他們皇城的地圖?”沙羅說著,有些激動的站起身來,但卻因為在這狹小空間中猛然站起,一頭撞上了車頂,“啊……好痛唷!他們真的太過份了!”

看著沙羅又無端的發起小姐脾氣,蒂妲本來想出言斥責的,但是她卻突然望了崆流一眼,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緩緩點了點頭。

“沒事吧?”蒂妲用著比以往已經有些許緩和的語氣問著,並且拉過沙羅,溫柔的替她揉著頭,“不要動不動就發脾氣,他們的懷疑是必要的,我們也沒資格批評,懂嗎?”

也許是有些不適應吧,雖然只有一點點的溫柔改變,但沙羅卻還是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姊姊……我懂了。”沙羅一面說著,一面露出了微笑來。

但就在這時,看著眼前這一切而露出笑容的崆流,卻被身旁其亞的手肘給用力頂了一下。

“你是不是對蒂妲做了什麼?不要騙我了,女人會有改變的話,一定是做了那件事對吧?”其亞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在崆流耳旁敲聲說著,“怎麼樣,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很緊張呢?有做到最後嗎?還是……你早……”

就在其亞想繼續說下去的同時,崆流卻突然反過來抓住他的耳朵,並且悄悄說道:“如果現在我們不是在馬車中,我可能會考慮把炎之咆哮塞到你的嘴裡頭去……”

經過了一段相當漫長的時間之後,馬車總算是停了下來。

“請各位一個一個下車,並且往前繼續直走。”

在大臣接近命令式的口吻之下,眾人再度被迫下了馬車,但連看四周風景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強制移動到了一個類似議事堂或著聖殿之類的地方。

那是一個半圓形的廳堂,正中央掛著一幅巨大的女性油畫,那正是第一代聖皇女的畫像。

在畫下方,則有一弧形的平臺,並且從平臺上依序延伸出了七個高臺,那是政務官應該要站的位置。

而在一行人後方,則是陳列著無數女性的雕像,她們或祈禱、或持劍姿態不一,但相同的卻是,雕像將她們的“神聖”描繪的栩栩如生。

廳堂的屋頂,用著著無數塊彩繪的玻璃所繪製而成的,每一塊,似乎都代表一個歷史的軌跡,與一個女王的傳奇。

眾人站在廳堂中央,明顯得感受到那股強烈的神聖感,只不過,就崆流一人而言,卻又多了些孤寂……

“歡迎淵明國的諸位來此。”正當眾人鎮攝於強大的歷史壓迫感之際,卻突然見到前方有個女性正緩緩地走來。

那女性年約三十上下,神情和善,姿態高雅且柔和,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如同女神般的柔和氣息。

金色的長髮,雪白的肌膚,溫柔的微笑與優雅的體態,這是她出現在眾人面前一瞬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