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路上弄丟了也不好辦。」

「在外地處理事情,總是不容易的,證件什麼的,放在身邊,有備無患嘛!」

……

唐菀總不能說,我帶戶口本過來,就是為了和你結婚吧。

胡亂瞎扯著,準備把這一趴糊弄過去。

江錦上摩挲著本子,促狹得看著她,那眼神分明在說:

編,繼續編!

這戶口本是怎麼來的,他心底一清二楚。

唐菀也說不下去了,抬手要搶奪戶口本的時候,江錦上卻怎麼都不給,這一來二去,兩人就搶到了床上……

「江錦上!」唐菀有些急了。

江錦上也不逗她,只是把戶口本給她的時候,靠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

「菀菀,撒謊可不行啊。」

「我什麼時候……」唐菀一臉窘迫,自己方才是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爺爺給你戶口本的時候,他可不是這麼說的。」

唐菀腦袋轟得就炸了,他果然是聽到了,那時候她問他的時候,某人還一本正經,說什麼不窺聽別人的隱私?

現在又說這種話,這操作簡直要騷斷腿了。

唐菀從床上起來後,又在收拾東西,這事兒被撞破,總有些憋悶的,過了一會兒,江錦上靠過去,低聲:「生氣了?」

「也不是。」

「可是……我和你說的話是認真的,領證的事,你好好考慮,我隨時都有空。」男人聲音低沉,又刻意撩撥著她,聽得唐菀渾身酥軟,「我是真的……」

「很想和你結婚,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

這一晚,也不知是不是白天江錦上撩得過火,唐菀暈暈乎乎,做了個酣暢淋漓的夢,倒是頗為羞恥。

夢裡,她和江錦上不僅領證結了婚,還生了孩子,最可怕的是,在他二十八的時候,居然一命嗚呼了,讓她帶著孩子守寡……

嚇得她從夢裡驚醒,出了一身的汗。

自打江錦上提過領證那件事之後,唐菀雖沒正面說些什麼,確也算是拒絕了,再度見面,好似一切都很正常,可她卻明顯感覺到,某人情緒有些低落。

鍛鍊的時候不認真,熱身不充分,差點拉傷了韌帶,就是看書的時候都不專心,整日魂不守舍。

就連祁則衍來看他,都下意識說了句:

「江小五,最近是怎麼了?鬱鬱寡歡?」

別人不知道,唐菀大概是清楚的,領證的事,是她提的,最後又算是拒絕了他,想來是傷心了……

她原本想著,可能過幾天就好了,沒想到,某人的低落情緒,持續了不少日子,去醫院複查的時候,周仲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還旁敲側擊問她,江錦上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緒不太對。

「應該沒什麼事吧。」

唐菀也不能把真實情況告訴他,而且這一切也只是她的猜測。

「他現在在恢復身體的關鍵時刻,保持心情愉悅很重要,如果出了什麼事,你多開解他一下,如果一直情緒低落,很影響恢復。」周仲清輕哂,「這小子素來心很大,沒什麼事能影響到他,這是怎麼了?」

唐菀沒作聲……

「對了,過幾天的認親宴,我已經通知你爺爺和父親了。」周仲清對認親這件事,極為看重。

唐菀點頭,「他們和我說了,說過幾天就來京城。」

唐菀自然知道,江錦上如此表現得癥結所在……

思來想去,解鈴還須繫鈴人,在某個晚上,還是敲開了他的房門。

「這麼晚過來?」江錦上剛洗了澡,此時正百無聊賴得在逗弄萬歲爺,這隻烏龜,從他住院,直至搬到老宅,已經被他反覆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