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實在是……

「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

「五哥,你說會不會是……」

「菀菀!」江錦上忽然抬頭看她。

「嗯?」唐菀以為他終於要和自己討論這件事了,還有些興奮,不曾想……

「你擋著我的光了。」

唐菀正好站在他面前,把光線擋得嚴嚴實實。

「……」

唐菀氣得咬牙,拿起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屋,「我就該聽周叔的話,搬到他們家住,在這裡伺候你幹嘛……」

說完就扯著包,氣呼呼回了房,江錦上聽到重重一聲關門聲,忍不住笑出聲。

脾氣倒是挺大。

唐菀回屋後,反覆檢視手機,又時不時看向房門口,沒資訊,也不來找她?自己是負氣離開的,都不來哄一下自己?

這男人果真都是大豬蹄子!

直至唐菀洗澡上床,江錦上都不曾有資訊發來,更別說來找她了,氣得她扯了被子,蒙過頭頂,準備睡覺,也就是這時候,聽到了門鎖擰動的聲音,門被吱呀推開了。

那人雖然刻意壓著聲音,可老宅的門,難免有些響動。

腳步聲很輕,唐菀卻猜到那人是誰了。

她以為江錦上會說些什麼,沒想到,某人略微扯開被子一角,整個人就鑽了進來,他身上很燙,暖烘烘得貼上來,熱得唐菀身子一僵。

「還氣著?」江錦上知道她沒睡,「謝家的事,不用擔心,有大哥在,會處理好的。」

唐菀不作聲:

方才不哄自己,進屋一聲不吭,直接爬床是什麼毛病?

她挪了下身子,抬了下胳膊,剛掙了下,就聽到後面傳來某人的悶哼聲,嚇得她立刻僵了身子,「我是不是碰到你的傷口了?」

「別亂動,讓我抱一下。」

江錦上就借著身體不適為由,哄得唐菀不敢亂動,她原本也不是真的和他置什麼氣,一聽他哼哼唧唧說身上疼,更是顧不上其他的,只能小心翼翼哄著他,早點睡覺。

「菀菀……」

「嗯?」

「其實周叔說得也對,我們畢竟沒結婚,你要是想搬出去和他住也行,反正……我也能照顧自己。」

唐菀皺眉,剛才不是嚷嚷傷口疼,怎麼又扯到這個了。

而他接下來說的話,才是某人的真實目的。

「最近傷口結痂,夜裡又疼又癢,經常睡不著,你要是走了,我最多就是晚上自己熬著,自己搽藥,自己出門散步,自己看書……」那語氣無奈又可憐。

「……」

他聲音本就很溫緩,長得又無害,看著倒是真有幾分悽慘。

唐菀也不傻,他這是來賣慘的?

「五哥?」

「嗯?」

「戲有點過了。」

江錦上只是一笑,「那就睡吧。」

他此時的身體狀況,就算不用周仲清提醒,自己心底也清楚,做某些事還不是時候,可不代表,不能做其他的,所以摟著唐菀睡覺,並不算老實,可他身體又真的不太好,唐菀就是想踹他下床,都得思量再三。

一晚上下來,倒是被某人平白佔去了不少便宜。

唐菀一夜都沒睡好,某人天一亮,就精神抖擻得出去散步健身。

經過一夜的發酵,謝家與沈知閒的事,已經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

畢竟是在江宴廷求婚之後發生的,很多人都猜測,整件事背後,會不會有江宴廷的手筆。

謝家雖有兩個孩子,以後繼承公司的肯定是謝奪,而他與江宴廷不和,眾所周知,這麼些年,明爭暗鬥,商場無人不知。

商場無父子,況且原本就是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