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上次電視臺出現的男人,長相過分優越,加上那毫無溫度的冷白皮,看過一次就很難忘記。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挺可怕的……」唐菀走近他,江錦上知道她部計劃,面對他,難免有些窘迫。

江錦上卻往前走了兩步,靠近之時,伸手過去,唐菀身體本能想躲,只是這次卻偏是沒動。

手指落在她風衣領口,幫她撫平褶痕,「皺了。」

「沒關係,回去熨一下就行。」

他手指摩挲著她的領口,指腹若有似無的,從她後頸擦過,溫熱,像是安撫。

「你這麼做挺好的。」

最起碼我知道……

在我沒出現的時候,被人欺負知道還手,不會讓自己受太大的委屈。

「那個……」唐菀略微側了下身子,「我們回去吧,你不是要給江江買松子糕?」

「累了?」

「還行。」

「看戲嗎?」

唐菀蹙眉,看什麼戲?

江錦上卻熟稔得拉著她的手,從一個安通道快速離開,人是個很奇怪的生物,一旦熟悉某樣東西,身體就不會再抗拒。

比如唐菀已經熟悉他牽自己手了。

這……

牽手了?

餘下幾個記者,面面相覷,一臉懊惱次奧,沒拍到啊!

幾人再想追過去,江家人已經把出口攔住了,「抱歉,此路不通。」

記者……

而張德福早就趁亂溜走了,手中攥著唐菀給的支票,喜滋滋的準備找銀行兌換。

一百萬啊,夠他花一陣子了。

唐菀跟著江錦上,並沒走出何氏,而是到了一處窗邊,從這裡,正好可以看到何氏門口的動亂場面。

何家夫妻倆,在保安的護送下,艱難突圍,試圖坐上車。

「你讓我看什麼?」唐菀不明所以。

「別急。」

江錦上話音未落,從一側忽然衝出來幾個大漢,提醒壯碩,記者都扛著裝置,行動本就不那麼方便,很容易被沖開。

「都特麼讓開!」

幾人紋著花臂,一看就是社會人,記者都是出來工作的,沒人想惹事,立刻都躲到一邊。

呂惠如剛想上車,就被人從後側一把揪住的衣服,整個人往後撞,直接摔在地上。

男人身材健碩,居高臨下看著她

「何夫人,你昨晚僱傭我們去討債,尾款沒結!」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僱傭你們了?」何夫人驚慌失措。

張德福是無賴,這群人一看就特別狠,會打死她那種,她眼看著自己丈夫上了車,從地上摸爬起來,「老何,老何,你等等我……」

「不給錢還想走?昨晚就是你僱傭我們兄弟幾個,借著討債為名去鬧事,還讓我們拍照,現在不想承認了?」

「你們別特麼胡說!」逼急了,呂惠如髒話都飆了出來。

「誰胡說了?現在事情變成這樣,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只要屬於我們的那份錢!」

「我不是把錢給你了嘛!你們到底要怎麼樣,當時是一手交照片,一手交的錢!」呂惠如低吼著。

記者拿著裝置,話筒對準她,鏡頭瞄準她。

「所以張德福說得一切都是真的?」

「我本來還覺得他那種人說話有待證實,現在看來,還真是她做局害人。」

「弄成這樣,真是活該!」

……

呂惠如呼吸急促著,從地上摸爬起來,試圖上車。

可是她的老公,卻直接把門關上,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快速駛離,而她卻被丟在了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