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著向日葵的花盤,不下心扯掉兩片花瓣,她吐了吐舌頭,連忙把手放下。

後來,翟晉同畫了一副向日葵的油畫。畫中,窗邊的向日葵昂然生長,少女站在旁邊,俏皮地微笑。陽光灑下來,鍍上一層金黃色的光輝。

年末,美術學院的華人留學生舉辦新年聚會,翟晉同帶著程憶玫一起去了。

巴黎美術學院盤踞在巴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佔地200多公頃,總共只有五棟建築,不過隨便一棟放到中國都能成為熱門景點。

巴黎不愧為時尚之都,學校裡的學生都Fashion的不要不要的,讓穿了一件長羽絨服把全身筒起來的程憶玫覺得自己是個土渣子。

主樓藝術研究博物館古老而宏偉,正面全是標準的佛羅倫達宮殿複製品,外露的岩石和高大的拱門散發出濃厚的義大利宮廷氣息。

程憶玫盯著那些雕塑看了半天,一點沒看懂,只能在心裡感嘆:果然是藝術學院。

“Hi;Aaron;we are here。”一個白人男孩對著翟晉同打招呼。

程憶玫詫異:“不是說都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