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您請教?”

“哎——時間太久了!再短些?”宇文述對李棟的冷淡只當沒看到,連連擺手要他另約時間。

李棟仔細想一想,壞水冒上來了,臉上笑容燦爛,笑道:“既然宇文老將軍厚愛,那就等個十年八年的?”

“哈哈——黨護尉取笑了,十年八年,本將這身子骨可就交待嘍!”宇文述心中怒火騰昇,臉上依然笑道:“要不這樣吧,明兒個,我這三個不成器的兒子,向黨護尉告個假,到我營中指點玩樂。聖上一定會同意的!”

李棟一聽,他意思是說。不用你在聖上面前說好話,我也能取得聖上的信任。還能幫你請下假來!作人不要過分張揚!他在隱晦的威脅自己。

“既然老將軍如此自信,那就明天看嘍!”李棟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任誰也看不出來,他已動了怒氣。個王八羔子的,白臉奸臣一頭!看爺不整死你!

宇文述轉身走掉了,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在李棟面前是討了便宜,還是吃了虧!他的三個兒子氣呼呼甩身走了。臨走時恨恨看了李棟幾眼。

李棟正忙著應付絡繹不絕的大臣們,根本沒有看到。

盧老三看到了,為李棟擔憂不已。心想。都是護尉親兵,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我得提醒提醒他。乍一得志。不能太狂妄了。哎!他聽得進去我的勸告不,現在這個時候?

最後一拔祝賀的是來將軍、費青奴和周法尚等人。

這時,不知秦瓊也從哪冒出來了,勸李棟要見好就收,為人不宜過於張揚。

李棟嘿嘿一笑,讓秦瓊放心,他心中自有分寸。秦瓊便不在多說什麼。

李棟笑對費青奴,用拍拍馬背。道:“還有什麼話要說?沒話我就要上馬了!”

來將軍登時明白李棟的意思,看看費青奴。示意他走過去。

四下看看,大臣都走光了,身邊只黨雨錢和來將軍等人,費青奴咬一咬牙,到馬身前,跪下來,低下頭,雙手撐地說道:“黨護尉辛苦了,請黨護尉上馬!”

費青奴踩秦瓊後背上馬時,李棟就暗暗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現在要上馬了,就拍馬暗示他自己過來,把話說太明,顯得在逼迫你,你還不得不順從,多沒面子?主動跪下,那就是你自願的,沒有人會小看你。

秦瓊眼見此景,心中感情非常複雜。既有感激李棟替自己復仇的快感,也有為李棟擔心的後怕。萬一以後李棟失勢,費青奴豈不是要加倍報復?就希望李棟不要踩費青奴的背上馬,饒他一次,日後雙方還能成朋友。

盧老三看得暗暗心驚,心道費青奴做下了什麼不赦之罪,竟然甘願付出這大的代價?看來人真是不能做壞事,不然早晚受天譴!

李棟誰也沒看,包括當時受辱的秦瓊,腿一撩踩在費青奴後背,正要上馬時,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身問來將軍:“竇建德和劉黑闥犯了什麼軍法?現在還被關押著?是不是要送給聖上裁決了?”

見費青奴主動跪倒馬前,李棟輕鬆踩上去,來護兒心裡一痛,隨即就放鬆了。為了保全大局,只能讓青奴受苦吃辱了。依青奴的個性,說不定還會欺負誰,再惹出天大的禍事!

來將軍見李棟突然不上馬了,雙腳直挺挺踩在費青奴後背,心中一陣酸楚,忙道:“竇建德和劉黑闥今晚就放他們出來。來某明日親自向聖上負荊請罪。”

“哦……既然這樣,那先謝了來將軍。”李棟抱拳稱道。又站在費青奴的背上,低頭問他:“乙支文德有句話要我交待你,你要不要聽!”

費青奴身體一震,幾乎趴不穩當,臉上的汗刷地淌成小蚯蚓。

來將軍也是一抖,心說:“黨雨錢,不要逼人太甚!費青奴這樣低三下四,不就是求你寬恕嘛?狗急還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