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也被堵死了。宮牆上縱橫交錯的鐵絲網和鋼針,不知道有沒有啐上毒,就差沒拉上電網了!

於是,我坐在景霎宮裡光榮的發黴了。

“娘娘,喝茶。”寄溪遞上茶杯,我無動於衷。

“娘娘,吃水果吧,南疆進貢的呢。”

……

“娘娘,要不咱們賞花去吧。”

……

“娘娘,你要不要沐浴?”

……

“請叫我刀夫人。”我一動不動的說。

“刀……刀夫人?”寄溪疑惑的看著我,被褔嬤嬤拉到一邊。

褔嬤嬤坐在我身邊,握起我的手,厚厚的繭子摸得我手心癢癢,“娘娘……”

“是刀夫人。”

“……”褔嬤嬤的臉抽動了一下,“孩子,女人啊,得認命。”

我皺了皺眉,“我記著有位御醫姓劉,曾為刀夫人我治過氣鼓之症,為人十分忠誠啊,褔嬤嬤,他對你似乎情有獨鍾……”

褔嬤嬤趕緊笑開了花,“老身說過,老身是娘娘的人,娘娘想怎麼樣,就請吩咐吧。”

我欣慰的點點頭,“那好,你去給我弄點藥來,讓人虛弱的那種。”

褔嬤嬤勉強點點頭,退了下去。寄溪卻生生的問我:“娘……刀夫人,您這是要幹什麼呀?”

我邪魅一笑,“假死!”

貌似一切順利,但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當我上了幾十趟茅房,拉得手腳發軟、周身飄“香”的時候,我才感嘆,這是真理哇~~~

我四肢無力的掛在椅子上,虛弱的問道:“褔老太太,你給我找的……什麼藥?”

“巴豆。”

我欲哭無淚,“小人!”

褔嬤嬤委屈地說:“刀夫人錯怪好人啊!您是讓老身找讓您虛弱的藥來著,您現在不是挺虛弱的嘛!”

好惡毒……我身邊的人都好惡毒!我一邊罵著,一邊直冒冷汗,趕緊擺手道:“快跟清濯說,就說我命不久矣!”

“好嘞!”褔嬤嬤慢慢悠悠的走出門去,一邊走一邊喊,“啟稟皇上,刀夫人說他命不久矣!”

我微微一笑,上你的當我還能混了麼!我癱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肚子忽然咕嚕咕嚕的響起來!

“嗚嗚……茅房,我恨你!”我哭喪著臉,捂著肚子,彎著腰站起身,誰知道剛一起來就頭暈目眩,整個人栽倒下去,昏昏沉沉也沒感覺疼,就覺著自己落入一個軟軟的、冷冷的懷抱。

“刀夫人?”

“恩?”我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看到一張秀麗的容顏,卻驚得我眼前又是一黑。

“聽說刀夫人命不久矣?”

我死死閉著眼睛,絕望的點了點頭,就感覺周身的氣息一點點的變冷,凍得我渾身直哆嗦,那人才緩緩地說:“我可以將你的意思理解為‘即使死也要離開我身邊’麼?”

我撅撅嘴,決定放棄和這樣的人耍心眼,“我都成親了,我想我相公了,想見他,不行麼?”

“你相公姓刀?”清濯的臉上被憤怒和扭曲的笑意襯托的有點猙獰,我縮縮脖子,沒說話。“只要變成你相公,你就會惦記著麼?”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清濯已經把我放在床上,開始撕我的衣服!

“你幹什麼?”我死命的推他,他卻繼續手上的動作,“放開我!!!”

“如昨!我要你記住,別想再逃開我身邊!”清濯幾乎把我扒光了,我哭喊著打他,他卻任我打,也不反抗,卻像只野獸,不停的吻我的嘴和脖子。

“放開我!畜生!”我的眼淚突突的往外流,指甲在清濯的臉上抓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