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想!”她連忙開口,知道項瑾楠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不想讓她對這件事太過自責。

項瑾楠一笑,“婚禮還有多久?”

“這個月22號。”

“請帖是不是該給我一張?下週我也該出院了。”

“這麼快?”封淨蕾緊擰著眉心。

“嗯,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沉默了下,他繼續開口,“至於腿,離醫生說不需要一直待在醫院治療,回到家後,說不定哪一天我憑著自己的毅力就站起來了。”

他笑得有些苦澀,這或許只是一個醫生對待患者安慰的一句話吧,他只是聽聽,並沒有放在心上。

從他淡笑的口吻中,封淨蕾似乎也聽出來,他把離醫生的那句話,當做只是一句安慰了。

“瑾楠,你相信離淵,他的醫術真的很好。”

“嗯,我知道。”項瑾楠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