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把自己送往他,故意和他咬耳朵:“溫擇敘,說和我談戀愛的不是你麼?怎麼連和我躺一張床都不敢。”

“小混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溫擇敘哂笑,輕輕的一聲,撓得鬱清心癢癢的。

“溫擇敘,你到底睡不睡啊!”鬱清催問他。

溫擇敘抱著她躺下,望著懷裡的她問:“發生什麼你都不後悔?”

鬱清從坐在高鐵就想清楚了,“不後悔。”

當然不會發生什麼,鬱清相信溫擇敘的道德感不會讓他做出出格的事,但他也沒心好到會放過她,壓著她吻了好久。

鬱清沒經驗,他教她,笑說:“乖寶,換氣。”

透不過氣的吻,鬱清彷彿要溺死在裡面。

吻得輕或者吻得兇,她都會回應。

他如果是火焰,她一天是添柴的人。

情迷之中,溫擇敘聽到她笑說:“溫擇敘,和你談戀愛挺好的,我好喜歡。”

溫擇敘手從她衣服裡拿出來,壓平衣角,感受得到他對她的寶貝。

溫擇敘看著雙眼迷離的她,笑說:“乖寶,你要是再胡說,真的不能保證就這樣結束了。”

鬱清撐起身摟緊他:“沒胡說,我真的喜歡你。”

喜歡見他,喜歡看著他,喜歡抱著他,喜歡和他接吻。

溫擇敘抱著她睡下,壓著又親了一會兒,最後以一個臉頰的牙印結束這場親暱。

“你能來,我特別的開心。”溫擇敘在她耳邊說,“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親吻你了。”

“我的寶貝真好,千里迢迢來看我。”

“是嗎?”鬱清雀躍問。

彷彿做對一件事被家長誇張的孩子。

溫擇敘親她的耳垂:“是啊,如果能形容愛上你是什麼感覺,大概就是車站見到你的那一刻,你為我而來。”

鬱清只是笑,笑聲銀銀,特別悅耳,喜歡和他在床榻上交頸說情話。

溫擇敘感受著她的體溫,一顆心,一整晚,全因為她而跳動。

他很喜歡這樣的鬱清,喜歡到,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最後,只是吻她。

願為吻她千萬遍,珍重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