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多麼可愛,只一個小小的動作,便讓人心生憐惜。不忍吵醒懷中寶寶,蕭夢離低聲問一旁的酒千盞。

“女孩。”早在生下來時已經確認,只是一直沒有取名,“這孩子真是你的?剛才那名男子是你的夫郎?”

“算是。”雖未成親,卻已入洞房。她也算是本末倒置了。

“真怪。”回想起蕭夢離對夜歌的萬般寵愛與痴戀,怎麼著也不像一個沾花惹草的女人,酒千盞不由得問,“你愛夜歌嗎?”

“愛。”

“那麼他呢?”

蕭夢離知道酒千盞說的“他”是指玄胤楓,對於玄胤楓,她是憐,是疼,卻並非是愛。只因為那一晚的錯誤,註定了這一生的責任……

輕嘆,玄胤楓是她的責任,她無法放下不理,“他叫玄胤楓,是我未過門的夫君。跟在他身邊的黑衣人叫玄影,是我以前的侍衛。至於師傅扶著的那個渾身是傷的男人……他是我的故交,叫裴沐瞳……”

“那個黑衣人是你的侍衛?”回想起那個男人凌利的劍法,渾身攝人的殺氣,酒千盞不由嘆道:“武功很高,只可惜殺氣太重……”

“謝謝你救了他們。”真心實意,他們發生任何意外,都是她不願意看見的。

“路見不平,當拔刀相助!”酒千盞豪氣萬丈拍拍胸脯。他不敢說的是,如果不是為了夜歌許他的那十罈美酒,他才不會多管閒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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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繁華悵夢離 只願與君一生一世一雙人

抱著寶寶在前院轉了半宿,一向精明的大腦空白一片,她始終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算了,醜婦終須見家翁,就讓夜歌自己解決吧。相當不負責任地這樣想著,靜靜走回自己和夜歌的睡房。

暖暖的房中燃著薰香,清煙嫋嫋,朦朧了房間內的春光。蕭夢離走到茶几前剛熄滅了爐中薰香,便聽見夜歌柔柔的聲音飽含責怪:“捨得回來了?”

“呵呵!”乾笑兩聲,抱著寶寶走進蔓帳。

蔓帳內,夜歌合衣倚在床頭,姿態庸懶,他懶懶看著走進來的蕭夢離,語帶調侃,“西北風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微怔,側眸看見衣衫上的霜露,旋即明白了夜歌已經知道她在院內徘徊良久。苦笑,抱著寶寶欲上床,卻又不敢上床。

“拿來!”夜歌伸手接過寶寶,語含埋怨,“可憐的小寶寶,才剛剛出生,就爹不疼娘不愛的。瞧瞧我家小寶寶多麼可人兒,孃親怎麼能這麼狠心任由寶寶在外面吃西北風呢。孃親想吃就讓孃親吃去,怎麼能讓我可憐的小寶寶受罪呢。”

眉角抽了抽,蕭夢離苦瓜乾著臉,低聲下氣道:“歌兒,有怨氣你就直說,別指桑罵槐的,聽得我心裡難受。”

夜歌涼涼道:“我哪兒敢罵孃親呀!不但不敢罵,還得供著敬著。就怕孃親一個生氣不要我了,到時候就可憐了我尚未出生的寶寶喲。”

“我錯了!歌兒,拜託你別再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了,行不行?”都說懷孕的男人特別情緒化特別難以伺候,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平日裡夜歌溫柔體貼,怎麼今天一反常態處處針對她。蕭夢離可鬱悶極了。

“知道錯了?”斜睨蕭夢離,看見蕭夢離一臉“老公大人我錯了”的表情,他在心裡忍不住撲哧一笑。故意板起臉,對蕭夢離道:“說說,自己錯哪兒了?”

蕭夢離賊眸溜溜一轉,忽然撲上床抱住夜歌不斷咯吱,嘴裡道:“我呀,錯就錯在太縱容你了,竟然敢耍老孃,瞧我怎麼懲罰你。”

“別別別——”夜歌嬉笑,一邊閃躲,一邊道:“別別別——小心傷著寶寶!”

一提寶寶,蕭夢離整個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