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的,畢竟司馬玉軒是白惜舞看上的男人,她不想去爭,也不想去靠近,她只想過著安安靜靜的日子。

“什麼事兒?”司馬玉軒想起曹娉婷對於白惜染孃親的介懷,心中擔憂,於是揚聲問她。

“據說是為了我的及笄禮。好了,不和你說了,誤了時辰,大娘那兒不好交代!”白惜染吩咐千尋將她手裡的書籍放回書房,她要去一趟曹娉婷的藕園。

“那好,我在竹院等你。”司馬玉軒一點也不陌生,竟然自顧自的背靠著一株湘妃竹,咧嘴笑道。

“這……這不太合適吧。”白惜染低頭咬唇,喃喃道。

她的聲音雖小,可是還是被司馬玉軒給聽到了。

“我是你表哥,你這院子裡的紫薇花開的極好,我在這兒賞花也不成嗎?”司馬玉軒伸出雙手對著白惜染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可把白惜染給逗笑了。

“成,成,成,表哥,你啊,你這年紀還扮鬼臉,笑死了。嘿嘿……”白惜染自己笑了,當然千尋和弄影也笑了。

“你喜歡便好。”司馬玉軒正滿含柔情的眼光看著她,那對如劍的眉毛斜飛入鬢,此刻更顯得他英氣十足。

今日的他一惜淺藍色錦衫,他並沒有手持龍吟寶劍,而是手裡捏著一把摺扇,看起來很是風流俊美的樣子,特別是他似乎經過精心裝扮的,那烏黑的長髮弄成馬尾形,還用一根淺藍色緞帶繫著,那緞帶底部還打著纓絡子,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光彩奪目,更襯托的他的膚色白皙,頎長而立的身子如瓊枝玉樹,中肯的來說,這廝就是一個絕色美少年。

也怪不得白惜舞對他死心塌地了,竟然為了他的一句話,不辭辛苦的幫她抄寫了八十遍《女戒》呢,果然女人為了愛情是盲目的。

“惜染表妹,很難得你今日多看了我好幾眼,是不是喜歡我啊?”司馬玉軒笑著戲謔道,他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接著那扇子隨即吧嗒一聲,摺扇一個漂亮的飛轉,啊,那扇柄竟抵在白惜染精緻的下巴上了。

“切!把扇柄拿開!你還是賞花吧,我去藕園了。”白惜染看他如一個登徒子一樣笑著戲謔自己,她沒好氣的抬手挪開了那扇柄,撅著小嘴說道。

“好,惜染表妹,早去早回哦。”司馬玉軒見白惜染帶著兩個丫頭去了藕園,他則獨自悠閒的躺在剛剛白惜染躺過的那張藤榻上,唇角不時揚起愉悅的笑容。

去藕園的路上,千尋大著膽子勸說道,“五小姐,表少爺雖然對你好,可是那是二小姐未來的夫婿,你……你還是和他保持距離吧。”

“謝謝你,千尋,我知道的,我只是把他當兄長看待,絕對沒有別的意思。”白惜染一點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道,然而她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他是對司馬玉軒無意,可人家司馬玉軒卻對她感興趣了。

弄影和千尋聞言都鬆了口氣,原來是她們白擔心一場了。

只是一路上那些灑掃的丫環婆子看到低著頭走路的白惜染後,皆在她背後指指點點,自然是因為白惜染臉上粉色的疹子嘍。

……

一進藕園,迎面就看見“梅錦堂”,堂前栽著幾顆芭蕉樹和湘妃竹,四周那點點綠葉,在陽光下中發清發亮。

順著“梅錦堂”的小路走過“雲瑤閣”,跨過石門,但見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崢嶸挺拔,氣勢雄偉。

山下的荷池曲徑,小橋流水叮叮咚咚,山上峰迴路轉,逶迤曲折,常春樹和海棠花粉綠相映,顯得格外動人。

站在大假山上的“鹿蘭亭”內,可俯看藕園,青山綠水,亭臺樓閣如畫美景,盡收眼底。

白惜染再一次感嘆白家太腐敗了,這麼精緻奢侈的園林造景,她真怕自己好不容易重生的一條小命就這麼被咔嚓掉了。

繞個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