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

“你心裡想說的不是這句,大哥,你到底想說什麼,就請直說吧。”白惜染見他臉色稍微緩和了下,於是大著膽子說道。

“不是和你說過了嘛?別和表弟走太近,他未來可是你的二姐夫。”白惜寒一想起剛才五妹妹和表弟親暱的追逐嬉戲,他的心裡就閃過一絲莫名的不舒服,他把這一絲不舒服歸為他是為了惜舞妹妹才這樣的。

“大哥,聽你這口氣,你是不是在吃醋啊?”白惜染聞言噗嗤一笑,笑著戲謔道。

“白惜染,別胡說,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哎,我先告辭了,那桂花糕是城東王麻子鋪子做的,據說很好吃,你嚐嚐看。”

白惜寒聽到了,馬上搖搖頭說道,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彎曲了下,就猛敲了下白惜染那光潔雪白的額頭,薄怒著甩袖離開了。

“走那麼急做什麼?我又不可能變成女灰狼強爆他的!”白惜染見他跑的比兔子還快的背影,鬱悶的自言自語道,她肯定不知道日後的某天,她真的如一匹急吼吼的女灰狼將白惜寒吃幹抹淨且不留渣。

“五小姐,你在說什麼?”千尋從廚房裡走出來,聽到白惜染似乎在嘀咕什麼,於是好奇的問道。

“沒,我是說又有好吃的了,瞧,是你們英俊瀟灑的大公子親自送來的桂花糕,今兒個大家有口福了,他剛才說了是城東王麻子鋪子做的。”白惜染彎腰將地上的那盒桂花糕抱了起來,嘻嘻笑道。

“五小姐,別取笑奴婢們,大公子神仙一般的美男子,怎麼可能看的上相貌平凡的奴婢們。”千尋輕輕的搖搖頭苦笑道。

大公子早已過了弱冠之年,雖然老爺夫人塞給了他好些美貌的通房丫頭,但是沒有一個有本事靠近大公子的床榻。

所以千尋才會苦笑。

“好吧,不取笑你們了,快去喊弄墨和黛兒過來一起吃雪白粉嫩的桂花糕。”白惜染嫣然淺笑道。

……

八月初二這一日,張夫子因為家中有事,就沒有來,於是乎,白惜染才有空出府去解悶。

她身穿一襲鵝黃色拖地錦紗裙,皓腕上纏繞著雪白的素綾。她不喜歡梳包包頭,所以讓千尋給她紮了三條小辮子繞成彎月狀,辮子尾部繫上鵝黃色緞帶,其他頭髮披散下來,掠過耳際,慵懶的微微打著小卷兒,更襯托的她精緻可愛,氣韻出塵,最後在臉上戴著一方月白色面紗遮蓋臉上的粉色疹子。

“五小姐,這麼熱的天氣,我們現在去哪裡?”千尋跟著白惜染出來,如今坐在馬車車廂裡,雖然馬車內有放冰塊降溫,可是她還是覺得熱,可是一想到可以出來玩,她就開心的問道。

“我鮮少出府,你可有聽說這咸陽城裡哪家的酒樓做的飯菜好吃些?”白惜染歪著小腦袋,輕輕搖著一把團扇淡淡問道。

“風雨樓做的菜可謂咸陽一絕,五小姐?難道你想去哪兒吃?”千尋不由得暗暗咋舌,那兒用膳可是很貴的。

“怎麼?你家五小姐我去不得風雨樓嗎?”白惜染將手中看的一半的《西廂記》合上,奇怪的問道。

“不是去不得,是……是……因為……是……是……”千尋丫頭一邊說一邊舌頭打結,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是因為什麼,千尋啊,你倒是說啊!”真是的,什麼人開的酒樓會讓千尋連說句話都結巴了。

“風雨樓是明月公子的產業,那兒是以滋補的藥膳為主,所以很多咸陽城裡的達官貴人都喜歡去哪裡吃。但是價格昂貴的驚人!”千尋咳了幾聲,才語氣平穩的說道。

“哎呀,不就是滋補的藥膳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白惜染心想她在現代是豪門千金,什麼樣的美食沒有吃過啊?

“但是……但是五小姐,我們這次出府沒有帶那麼多銀兩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