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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不假思索，這個時候沒有必要掩飾和逞能，他需要煙來鎮定一下，很大一部分原因並不是因為他剛剛殺了一具喪屍，而是因為他需要消化和思考一下，他所看到的一切，光圈，喪屍，外加之前艾達讓他猜測的問題，以及其他的說法。

至於那一地的屍體與鮮血，以及腥臭味，反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淡化與無視了，潘明甚至都沒有去注意到這些。

“b4，拿一包煙來，a1和a2，你們去清掃地下室，安放監視器，其他人警戒。”夏曉在說完這些話之後，又對潘明說，“走吧，上去抽菸，不過只能在屋子裡，外面禁止出現燈光與火星。”

潘明跟著夏曉，還有艾達走回了一樓，然後夏曉坐在了沙發上，並且從b4的手上接過了一包煙，摘下頭盔，自己先點起一支，又詢問艾達，再丟給她一支後，才將香菸丟給潘明。

潘明接過了煙，深呼吸了一下。才抽出一支來，接著夏曉又丟過了一個火機，讓他點燃。

脫掉頭盔，點燃之後，潘明立即深吸了一口，美式香菸特有的嗆人與氣味被吸入肺部時，潘明仍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腦子，才算稍微平靜了一下。

然後他也坐了下來，夏曉正帶著有些小小壞意的笑看著他，還有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在等著他說話的艾達。

“呃……”潘明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什麼，或者應該從那裡說起。

“很多問題想問，很多話想要說，對不對？”夏曉之前的笑意。在這一刻化為了我就知道。真有趣這樣的笑容。張開詢問道。

“……嗯。”潘明沉默了一陣，然後點頭。

“很多以後你就會知道，不過你的表現還真是不錯。第一時間就能夠開槍。”

“那是下意識的動作，遊戲玩多了，已經差不多形成本能反應了。”潘明趕緊解釋，他可不想被夏曉或者艾達認為自己心理素質多過關，自己有多臨危不亂，並且他說的也是實話，如果面前站著的是一個人，他未必會能夠第一時間開槍射擊，事實上在看到喪屍時，他的腦海裡也是一片混亂和空白，沒有主動意識，開槍射擊的原因就真的是他遊戲玩多了，看到面前出現一具喪屍，潛意識裡的本能就告訴他，開槍，射擊，並且要打頭。

於是他就本能的開槍了，姿勢本來也就是握住槍對著前方的，所以他需要做的，只是扣動扳機而已。

這並沒有多困難，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扣動扳機的，完全就真的是遊戲玩多了下意識的反應。

“好吧，我開始有些相信，技術宅改變世界，遊戲宅拯救世界的說法了。”夏曉笑著說，然後看了艾達一眼，看她沒有說話的打算，又對潘明說。

“時間不多，而且我也說了，很多事情以後你會知道，有些是你可能會理解的，有些可能是你不能理解的，現在，你能問三個問題，回答了之後，我們就離開。”夏曉看了一下腕錶，“天也快亮了，六點的時候，警察會交接，並且例行巡邏一次。”

“好。”潘明深呼吸了一下，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那真是喪屍？”

“是。”夏曉回答著。

“好吧……”潘明轉向了艾達，“你真的是艾達。王？生化危機裡的那個？來自……另外的世界？”

在最後一句話時，潘明有些猶豫，因為這樣似乎看起來很傻，但猶豫之後，他還是問了出來。

“三個問題呢，潘。”艾達忍不住笑了一下，“算一個吧，嗯，我就是艾達。王，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你們遊戲裡，生化危機真實上演和爆發的世界。”

“我沒有第三個問題了，或者說，我的第三個問題是還要確認一下。”潘明又深呼吸了一口氣，“真的？”

艾達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