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咱們又無法休息了,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估計現在支隊的會議室裡正開會研究怎麼破案呢?”寧文笑著說道。“服務員埋單,雖說是王大隊答應請客,但今天是王大隊走馬上任的第一天,怎麼能讓王大隊買單呢。”

“行了吧,還是我來吧。”王風將錢遞過去,給服務員。

回刑警大隊的辦公室,王風藉助燈光,仔細地辨認著這枚鑰匙,感覺這鑰匙確實很特殊,特殊是它的別緻精巧。這枚鑰匙更像是一條項鍊,而金城也確實將它當做了項鍊來佩戴的,這條鉑金鍊子在室內燈光的照射下,閃動著璀璨的光芒,又如平靜的水面,被陽光照射時的樣子,波光粼粼。為了保住這條項鍊,他臨走的時候,都沒有戴著,說明他很喜歡這條項鍊。

“這條鏈子是不是純鉑金?”王風問身邊的胡兵與寧文。

“是的,應該很純。”胡兵拿著它在眼前認真地觀察了一會兒說道。因為他的妻子就在S市一家較大的首飾店工作,耳濡目染之下,也就對金銀飾品有了很深的鑑賞能力。

“是不是這個傢伙從哪個女孩脖子上傢伙搶來的,但又不像,因為這枚鑰匙與這條鏈子是一體的,或許是哪個精工巧將後將這枚鑰匙加上去的,也說不定啊。”胡兵拿著那條鏈子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能,這個傢伙好像很珍視這條項鍊,如果是搶來的,他或許會想辦法賣掉,沒必要這麼看重。”王風說道,這個金城果然是個奇怪的人,死了還要給自己找這麼大的麻煩。鑰匙是做什麼的?是開鎖用的,鎖頭在什麼上,箱子上。箱子在哪裡,在金城知道的一個隱秘之地。

金城將箱子放在了哪裡?只有金城自己最清楚,然而他現在卻死了,死人的秘密只有閻王爺知道,可是誰敢去問閻王爺啊,再說也去不了啊。所以,這個秘密就徹底覆沒在了時間的長河裡,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這是王風的特點。

就在剛才,他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個叫角滑的人跑了。

這個訊息讓王風大吃一驚,他是怎麼跑的?是有人救他,還是透過其它途徑逃走的,情況不詳。

市局一直瞞著這個訊息,想看看能不能透過特警隊的追捕重新抓到他,可是特警隊的所有人員都撒下去了,城市的重要路口也都被封鎖了,可是仍沒見角滑的影子。看來他是真的跑了,這使王風想起了曾經抓過的那個江洋大盜王軍,王軍就有一種本事,靠技術開鎖脫逃。

張業副支隊長正在介紹劫案的簡要案情,會議室的大螢幕上,出現了現場的錄影資料,還有一些技術人員拍攝的現場圖片,圖片被做成了幻燈片。先播放的是爆炸案的錄影,一輛運鈔車被炸翻的場景,被真實再現。威力巨大的爆炸物,將現場的地面炸了一個大坑,所幸第一現場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只是試探性地仍了一個炸彈。

張支隊的嗓音,很有磁性,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解說員。

他說得很到位,也很細緻。

這個現場很快就過去了,接下來是第二個劫案現場,這個現場是傷亡人員最多、搶劫現金最多的。這個現場的血腥味最濃,那飄不散的血腥味彷彿還在王風鼻子邊。

就在他們開會的時候,全域性的摸底排查工作並未停止下來。根據那個目擊者即代駕司機的描述,刑警學院一位在全國十分有名的模擬畫像專家對這兩個僱車人的形象進行了細緻刻畫。在目擊者的提示下,專家經過幾個小時的反覆修改,最後經目擊者辨認,已達到了95%相象。於是,全市各個警種參與此次破案的人員,人手都拿到了一張畫像,對全市各個小區、工地、零工市場等等地方,進行了大面積地調查走訪,想從這些地方獲得偵破線索。

治安支隊針對市區各種特殊場所進行了突擊檢查,並重點對賓館、洗浴中心、桑拿宮、足療城、歌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