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壞了吧,這樣的主意都能出?”麻麗笑著說,手自然也沒閒著,一下掐住了王風的胳膊。

“哎,注意影響。”還沒等他說完,就感覺一陣疼痛傳來,不過被美女掐,還是很舒服的。

“不過,伯父要找的100人、1000人,最好不是他們的人,不然還沒等挖呢,人家就已經有了防範。我覺得10個人就夠了,這10個人必須分工明確,有去樹根附近勘查的,有到外圍調查的,看看樹根都扎到了哪裡,哪些樹根能挖、好挖,哪些樹根不能挖、難挖,哪些樹根挖完後直接讓大樹掛掉,這都很重要。”王風思考著說。

“從哪下手好呢?”麻明智說道。

“我認為還是從那個拆遷公司以及承建的房屋建築開發公司下手好一些,派您來的那位大佬需要的是確鑿的證據,就是讓大樹一下斃命的東西。您拿到了它,也就完成了使命,可是您似乎也不甘心就這樣做一枚棋子吧?所以,在挖樹之前,您還要穿一件避彈衣,以免受其牽連。我給您找了一件,相信您穿上一定合身,既美觀又實用。等有一天您挖倒了那棵樹,那10個人就是您的樹根了,您有了避彈衣,又有了樹根,就會逐漸生長為參天大樹,那時您要實現您的理想與抱負就容易多了。您說呢?”王風笑問。

“嗯,有理。”麻明智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睛,“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看那件避彈衣呢。”

“就現在吧,我們也吃好了。”王風說道。

“你不怕他們查你?我可是很擔心呢。”麻麗看了看老爸,又看了看王風,兩個人彷彿在打啞謎,一會人一會樹的,說的話她都不怎麼明白,可是老爸好像很受用的樣子,就問了一句,她有一肚子的疑問想問愛人,可是這個場合不合適。當然,她想知道的答案,也是麻明智急需知道的,自己的這個女婿太神秘了,若論搞陰謀詭計,自己這個老油條都未必是他的對手,這女婿就是一個怪胎。

“我為什麼要怕?我巴不得他們來惹我,不過他們最好別惹我,惹了我,真怕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我就親自用威力巨大的液體炸藥滲入地下,我都不用避彈衣,直接遙控爆破,乾脆把它的樹根給炸得支離破碎,讓它再無成活的機會。你說,一棵死樹除了做木材被使用外,還能有什麼用?”王風輕聲笑道。

“啊,你這麼狠?”麻麗終於想明白他們說的意思了,見他這麼衝動,怕有一天他真這麼幹,“你不用避彈衣,是因為你可以隨時跑路,那我們呢,你為我們考慮過嗎?想一走了之,沒門!”

“開玩笑的,不必當真。呵呵。”王風知道剛才的話有些問題,這才解釋道。

“你可沒準。”麻麗還是不放心地說。

“打蛇不死,必留後患。”王風站起來說道。

“不狠辣,死的終究是我們自己。”麻明智補充道,這岳父女婿兩人的觀點終於統一了。

“另外,你也不必擔心,讓他們查好了。他們再找你,你就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老公王風做得,讓他們來找我好了。還沒等他們找我麻煩呢,就有人找他們的麻煩了。嘿嘿,一個要是突然間吃了一隻蒼蠅,還得對給他蒼蠅的那人說,這乾煸蠶蛹真香啊,就是小點了,你說這場景該有多詭異。”王風剛說完,麻麗一口茶就噴了出去,幸虧她在噴的瞬間轉了一下頭,否則都得噴在王風的身上,這是早上姜冰給他新換的襯衫。王風喜歡穿牛仔褲、白襯衫,這幾乎成了他的最愛,身邊的女人都知道他這個習慣。

再看麻明智,也在那強忍著笑,一副憋得十分難受的樣子。

“怎麼了,笑成這樣?”王風不解地問。

“哦,好了好了,沒什麼,走吧。”麻麗收起笑容,直起腰,這時麻明智也起了身。

王風低頭看了看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