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先鄭重其事的在自己的日記本里添上新的一頁:

“2月15日,今天用刀捅死一個女人,那女人身材很不錯,不過比不上第一刀捅進她身體時,她那聲慘叫的美妙。可惜,她只叫喚了一聲,說實話,刀子扎進面板的聲音太輕了,就“撲哧”一下,不夠刺激,還是錘子敲頭蓋骨,骨頭碎裂的聲音更爽,那聲音,簡直令人興奮。下次還是用錘子。不過第一下得輕一點,不然直接暈了,那就不好玩了。”

寫完,他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一邊喝,一邊翻看以往的記錄。

每次看這些記錄,他都會再一次深深陶醉。

很快,他就沉浸在日記本中,以至於忘記了手裡的啤酒。

等他看完,他又喝了一口酒,但他突然覺得啤酒的味道難以下嚥。

他呸的一下吐了出來:”這玩意怎麼那麼難喝,竟然會有那麼多人喜歡。真是一群無知的人,真想告訴他們殺人才是最讓人快樂的事情。“

男人把剩下的啤酒全部倒進馬桶裡,然後把空罐子捏扁,丟進垃圾桶。

“以後絕對不再碰這麼難喝的玩意了!”

他無聊的躺在了床上,心裡琢磨起來:

“明天該乾點什麼呢?不殺人的日子,還是有點無聊啊,得找點有意義的事情。乾點什麼好呢?……有了,明天一早起來去跑步,我得保持最佳體力,我可是一個有目標的人,我要殺滿1000個人,這事,真是想想就令人興奮啊。”

男人打定主意之後,又開始回想當天自己作案的過程。

沒多久,他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醫院裡,手術室門口的燈終於熄滅了。護士推著崔智敏走了出來,她還在昏迷中。

最後走出來的,是負責手術的主刀醫生。

一看到醫生,金在勇就迎了上去。

“您好,我是警員金在勇,能問您幾個問題嗎?”

幾個小時的手術讓這個醫生滿臉疲憊,但是看到兩位警官,他還是很配合:

“可以,不過稍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然後到我辦公室去說吧。“

金在勇他們等了幾分鐘,醫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領著他們去了辦公室。

“傷者目前情況穩定,像她這樣的,能活下來,也算是奇蹟,全身一共被刺了12刀,不過還好,沒傷到要害,只是腹部的腸子被刺穿。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昏迷中,什麼時候能醒來不好說,不過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醫生一邊給兩位警官倒水一邊說。

“我想問下,她有沒有遭受性侵?”

“這倒沒有,她的傷都在上半身,下半身完好無損。”

“又是沒被性侵,看來是同一個兇手。”

“同一個兇手?之前也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是的,之前有個40多歲的女人,也跟她一樣,不過不在我們這個區,在另外一個醫院,您可能不知道。那個女的倒也倖存了下來。”

“哦,這樣啊,那能活下來真不容易,從她的傷口來看,行兇者是下了死手的,每一刀都扎的很深,不過,這個人可能對人體結構不是太瞭解,從刺中的部位來看,完全是隨機的,並沒有往要害部位扎。”

“這麼看來,這個兇手的目的只是為了刺人,並不是為了殺人,他可能是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了某種心理上的滿足。”

“可以這麼說。”

“那就是個變態啊!以傷人來取樂?難怪這些女的都沒有被侵犯,原來兇手的興趣根本不在她們本人身上。”

仁赫好像抓住了關鍵的點。

“對,”金在勇也說道:“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受害者的年齡沒有特定性了,他根本不在乎對方的年紀或者樣貌,不過有一點